下皆为秦人。”
“故此,可笑可笑。”
“不管是医家的医者仁心,还是墨家的兼爱非攻,都没交代过她,要做一名对天下伤患视而不见的医师,她敢这么做,就是欺师灭祖,你拿这个理由搪塞她,信我,她无力反驳。”
“若以认同秦国理念为衡量标准,你仔细想想,你大叔带着你都从秦国叛逃了,一路被追杀,混到了跟楚国余孽项氏一族同行的地步,这要是还不能证明他迷途知返,不再认同秦国的理念,那么,还有什么方法能证明他的态度?”
“总不能让他把心挖出来给这位号称医仙的人看看吧?”
“再说了,挖出来会死不提,哪怕挖出来不死,只是一颗心脏,她一个医师能看出来什么啊?”
“其实,是证据。”
“你凭什么说我是秦国人?”
“空口白牙的,证据呢?”
“伱说我是秦国人,那我还说你是秦国人呢,所以吧,证据很重要,她手里没有证据证明你大叔就是秦国人,那么,就不能盖棺定论,否则,岂不成了那些屈打成招的贪官污吏一样,随便污蔑别人了嘛,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长的像,不怕。”
“佩剑像,也不怕。”
“我就来一个打死不承认。”
“谁规定的天底下不能有两个长相酷似的人和剑了,对吧?”
“第三呢,则是事实。”
“这就涉及到墨家的理念了。”
“尽管你们是局中人,不可能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审视全局,可我作为一个吃瓜看戏的乐子人,在此说句公道话,兼爱非攻这个词真不该由墨家说,而应由那位始皇帝说出。”
“你们想想,此前,春秋战国,诸国连年征战,死了多少人?”
“数不胜数!”
“无时无刻不在死人!”
“而秦国一统天下的之后,乃至一统天下的过程中,死了多少人?”
“嗯,我也没算过,不知道。”
“反正比打了几百年战争的春秋战国死的人少。”
“秦国一统天下后,始皇帝就像是一个大家长,我们必须承认,他这个大家长做的有缺点,可我们也必须承认,正因有他这个大家长,当今天下,才不会出现我今日在楚国杀了个人,转身跑到齐国,就可以无端端的脱罪这种破事烂事,只因为狗屁的法度不同。”
“故此,始皇帝一统天下的过程中确实死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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