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听出来，难得的笑了一下，对林朝辞等人的警惕又下降了些许，半是自暴自弃下的哭诉，半是无奈之下的自嘲，隐去了某些重要的细节，苦笑道：“正道三大门派的焚香谷都知道吧？”
翠玉小昙摇摇头。
姬无忌、闻伯霖、石堂纷纷摇头。
林朝辞倒是没摇头。
不过，三尾狐妖此刻已经被惊住了。
倒也没注意林朝辞。
语气里充满了惊疑之意：“焚香谷你们都不知道？”
看着翠玉小昙几人无辜的模样。
三尾狐妖忍不住抬手扶额。
若非这几个人御剑而行，翠玉小昙更是妖族，勉强算是半个同胞，她都以为这些人是普通人。
因为也只有普通人，才可能没听说过焚香谷之名。
甚至说，一些普通人也听说过。
当今天下，求仙问道者，不知几何。
各大门派都以凡间城池为棋子。
从这些城池中招收符合规定的弟子。
没见过焚香谷的，倒是很正常。
可没听说过的，确实是真少见。
不过，话已至此，三尾妖狐也不认为翠玉小昙等人会在这种事上戏弄自己，因为这戏弄的不仅是她，还是以伪装成愚蠢和无知为代价戏弄的她，牺牲太大了，故此，不得不从宏观角度整合道：“当今天下，分正魔两道，正道三门，魔道四派，倒是还有一些散修与落魄的小门派，此处，我也就不一一举例了，先说主流……青云门、天音寺、焚香谷为正道三门，合欢派、鬼王宗、万毒门与长生堂，并称魔道四派，中土这边，是青云门的地盘，每隔一段时间，青云门就会招收一批适龄的弟子，如果这些弟子修炼不够勤恳，达不到标准，则会被辞退，进入凡间做各地的城主，用青云门的说法，如果三十年还达不到玉清四层，也就没必要把大好时光浪费在修道上了，天音寺和焚香谷大抵也都是如此。”
“不是，伱先等等啊……那啥，你说的这些，应该都是人族的内部纠葛，那么，你们妖族呢？”
“你们就没什么门派？”
“嘶……这样问好像不太对。”
“就是说，你们没什么国家？”
“妖国的那种？”
姬无忌的脑子有点乱，忍不住道。
闻伯霖和石堂也是如此。
生活在那個妖族强势、人族弱势、即便王权家崛起和一气道盟崛起、也依旧被压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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