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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刀锋领的一些贵族因为各种原因,或失地或失权或失位,我们要联名去……”
贵族稍作停顿,找到一个过得去的用词:
“申诉。”
拉斐尔点点头:
“去哪儿申诉?”
贵族表情冷酷,吐出一个地名:
“闵迪思厅。”
泰尔斯眼皮一跳。
去闵迪思厅……申诉?
不。
他想起了宴会上的安克,心情再度落到谷底。
“多少人?”拉斐尔随口问道。
“十三个,”贵族答得很痛快:
“男爵,勋爵,贵族骑士,还有不少人正在赶来加入。”
“只为一求公道。”
公道。
这个词分量十足,在泰尔斯的心里锤出重响。
“所以,至少十三名贵族和他们的侍从仆人,全副武装去向星湖公爵联名申诉。”
拉斐尔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
“那时候,万一有些人情绪激动磕磕碰碰,就算是外围的警戒官、璨星私兵,哪怕加上王室卫队,想把事情压下来也没那么容易了,对么?”
贵族瞥了他一眼。
“只为表明态度,我们无意伤害任何人。”
拉斐尔轻笑追问:
“那为什么是闵迪思厅,不是复兴宫?”
贵族盯着他,脸色不善。
“你们想效仿昨夜的那个白痴,”拉斐尔直接道出他心中所想:“找到星湖公爵门下,占他归国未久涉世未深的便宜,携剑赴会。”
“搞个大场面。”
大场面。
泰尔斯眼神缥缈。
【不杀人夺命,就无人倾听……不惊世骇俗,就没有出路……不自甘堕落,就自吞苦果。】
【请告诉我,殿下……这到底,是个什么道理?】
那一晚,安克挟持人质闯宴逼宫时的悲愤眼神,重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不是效仿,”贵族似乎被冒犯了,“我们定计比那个西荒白痴要更早,也更聪明。”
拉斐尔啧声道:
“但你们肯定受到了前例的鼓舞,尤其是那个白痴还活下来了。”
“所以你们打定主意,一定要叩响泰尔斯王子的家门,逼他看见这种只有陛下才能解决的问题?”
受到了前例的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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