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对手对视一眼,一者冷笑一者不屑,如隔空比剑,互不相让。
但只有泰尔斯知道,他的内心无比沉重。
马车行进,人流越来越多。
“你知道今天早上的消息了吧?你的那位本地导游……”希来欲言又止。
“当然,卡奎雷警戒官被人斩首,公然示众,又一条人命死于政治,”泰尔斯长叹口气,心事重重,“然后还有谣传,说是我干的。”
“这就对了,我有不妙的预感,我们该紧张起来,行动起来了,”希来少见地忧心忡忡,“翡翠城大浪将至,涨潮在即,没人能独善其身。”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还试图力挽狂澜,”泰尔斯摇摇头,烦躁的同时只想责怪他人,“但是某大人物嘛,就不知道了,也许他还想着迎难而上冲浪弄潮,也说不定呢?”
“你是说我兄弟?”希来翻了个白眼,“好吧,今天早上,你和詹恩是怎么回事?”
“问他去嘛,你才是他的好妹妹。”
“对,问过了,而他让我来问你!”希来讽刺道,“用词甚至比你还恶毒:‘问他去,反正你才是他的小女朋友?’。”
“什么?哇哦,詹恩他居然这么,咳咳……”
泰尔斯忍不住想笑,表情做到一半连忙收敛,凛然道:“额,这么恶毒啊。”
希来眼神一厉:
“我看见你偷笑了。”
“我,我没有。”
“很得意是吗?”
“真没有!”
砰!
希来一巴掌打在车厢上,让窗外的泰尔斯在马上生生一震!
“你和他,今晨到底说了些什么?”希来一字一顿,目光阴鸷。
“我——”
“如果你再给我装傻,老娘发誓,无论周围有多少人看着,我都tm一定——”
熟悉的句式让泰尔斯勐地一颤,预感不妙!
“因为昨天的事,詹恩识破了我的身份。”
不等对方的威胁说完,泰尔斯就不打自招,简洁明了,直击要害:
“我们谈不拢,闹掰了,所以从现在起,我们各行各路各凭本事,就这样。”
希来愣住了。
呼——泰尔斯舒出一口气,好吧,至少没被她再“壮阳药”一次。
但他神奇地发现,经过这么一打岔,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
“胡说,”希来望着车厢里的黑暗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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