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一个劲摇头,表示不认识。
苏宇看向袁小六,论对县城的认识,还是袁小六更加见识多。
“说不好,好多人都挺陌生的,不过有几个人,我见过,知道是谁。”
“行了,一边敷药,一边说吧。”
张立国立马转身到床下,拖出医疗箱,给大家包扎伤口。
他是当兵的出身,简单的刀剑性创伤,他是能给简单缝合包扎的。
雷犇脱了衣服,一身伤,不是刀伤,就是淤青,被打的很惨。
苏宇看了都头皮发麻,乖乖,这是被围攻了。
“要不是雷犇在,我们几个可能就回不来了,是雷犇,把人家房梁抽了,当做武器,这才冲出来。”
好家伙,这也太猛了。
七十年代,很多门楼,或者说很多大门,基本都是漏雨的,有的都是坍塌了一半了,只是维持大门不倒而已,估计一个大汉,一脚就能把大门踹开。
这种大门的房顶,就剩一层瓦,下面就是林条,也就是俗称的房梁吧。
由于是大门的,所以并不长,也就一米五左右的,手臂粗细,很多都露在外面一部分,用力一抽,就能抽出来,别人够不到,但雷犇身高两米,刚好顺手。
“既然有人找袁小六,还是道上的,不应该啊,大力哥怎么没给我们报信?”
“这话,我能解答。”
袁小六被缠了一圈,后背,肩膀,都被刀伤划出几个口子,如今已经包扎好了。
“县城的势力划分,也是分南北东西的。”
“小北爷称霸北面,在北城区,即便有其他势力,也不会不给他面子,道理是相同的。”
“你说的大力哥属于南边的一股势力,且他还不是最牛的一个,而今天围追堵截我们的是来自东边的一股势力。”
嗯哼,姑且称之为势力吧,甭管是放高利贷,还是卖咸鸭蛋的,总之有这么一伙人吧。
“知道东林木厂吗?”
这是本地的一家木厂,在当地还是算小有名气的,苏宇当然听过。
“木厂的一把手,他小舅子,就是这帮人的老大。”
好家伙,牛逼啊,苏宇直接好家伙。
这个时代的木厂可不得了,小一点的,一把手叫厂长,大一点的木厂,还设有党委书记这个职务,共同领导木厂。
他们这个木厂,由于靠近大山,但木材管理比较严格,不能随意砍伐,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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