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哈哈大笑了起来。
程新有点怒,面带微寒,道:“臭小子,连你也笑话你叔。”
依巴克耸耸肩膀,道:“程叔,我可不是想故意笑话你,再说了,就算是笑话,那不也是把我爸爸一起笑进来了。”
程新一想也是的,当初自己也考虑过是不是把那块玉料解开,可依巴克的父亲一百个不同意,说是等以后和田玉料涨到一定的程度了再找个合适的价位卖掉。
可现在看来,人家翡翠圣手的名头真不是虚得的,自己把宝贝留在身边三十多年都不敢动手解开。
刘宇浩才来多久?顶多也就一个多小时吧,结果人家不但买下了自己的玉料,还当场解了个大涨。
怨不得别人都说,赌石不止赌的是运气,还要赌胆量。
“反正你帮不帮叔吧,你就给个话。”
程新这回是赖上依巴克了,连自己是长辈的老脸都不要了,他那哪是商量个事?简直是威胁嘛。
依巴克笑道:“程叔,能不能解出玉还两说呢,等解开以后再看吧,如果真能解出了羊脂玉,我就帮您试试看,但话要说在头里,我可不打包票哦。”
“行!只要你帮叔说话就行,成不成不怨你。”
程新像个得了玩具的小孩子般咧着嘴笑开了,他忘了,那些羊脂玉本来不用买就完全是他自己的了。
“程叔,你说刘哥那玉料里面还能解出玉来么?”
开了一会玩笑,依巴克的眉头再次蹙到一起,他的目光就始终没离开过玉料上的那层浓浓的糖色皮子。
程新也看出来了依巴克心里在想什么,于是笑着道:“依巴克,你是不是担心糖皮子的玉料里解不出来羊脂玉?”
依巴克很老实的点点头,他是土生土长的新疆人,而且一家人都是采玉的,从小他也没听说过糖皮子的玉料里能解出羊脂玉来啊。
程新摇摇头,说道:“重皮不重玉,这是南北通病,北方更甚于南方。可你怎么也学会了那些狗屁理论。”
依巴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其实他也知道,事实就摆在眼前,那糖皮子下的玉料里就已经解出了羊脂玉,这可不是哪个专家说点什么就能解释其原因的。
其实,之所以有很多人重皮不重玉是由于他们自己本身不能辨料,只好凭借皮张来肯定是否为子料,最终堕入盲目,沉迷于皮张,反而忽视了玉质本身。
比如说,很多人一般偏好满皮或大红皮的件头,这样的皮张如果加上没毛病的好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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