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瞬即变得冷若寒霜起来,冷哼一声,道:“刘宇浩,做人还是低调一点的好,你可别忘了,这里是多伦多。”
“赤果果”的威胁!
可南邵忘记了,刘宇浩岂是那种脖子一伸任人宰割的主?
刘宇浩的眼眸不由眯了起来,眼眸中掠过很明显的不悦,冷笑一声,突然提高几分声调,讥讽说道:“哦,听你言下之意,多伦多是你南家独大?”
此时宾客已经来了不少,那些绅士名媛们虽然喜欢热闹,可也都自持身份尊贵不肯高声喧哗,刘宇浩刚才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却也能让五十米范围内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顿时上百双眼睛如同探照灯般射来过来。
很不幸,大家不知道说话的人是谁,所以都好奇的打量起南邵来。
多伦多能有哪个南家?在场的又只有南邵一人姓南,刚才那话铁定指的就是他。
“刘宇浩,你......”
南邵的眸中掠过一丝愤怒,脸色也不由骤变,已经气的面目狰狞了却不敢轻易发作,只好强忍着任凭浑身发抖。
关河又何尝不是一样,死死盯着刘宇浩,脸上掺杂着震惊。
诛心妄语啊!
刘宇浩刚才说的话把南邵一下顶到了南墙上,想下却又下不来。
南家是青帮弟子,但不是掌控多伦多的青帮大佬,他竟然胆敢在刑堂堂主仇宽的家里告诉别人南家可以在多伦多一家独大。
胆子很肥嘛!
这南家到底想要干什么?要知道,青帮第一条帮规就是“不准欺师灭祖;不准藐视前人。”
虽然南邵没说过任何欺师灭祖藐视前人的话,但在场那么多人却听到了刘宇浩的反问,试问,南邵怎么解释得清?
就算他南邵能解释清楚,可他毕竟违反了帮规。
前面说过,青帮的帮规极严,对门下弟子任何行为都有严苛的规定。
结合刚才刘宇浩的话,人们大可以把南邵刚才的行为理解成一次在刑堂堂主仇宽家逞凶斗狠的挑衅帮规行为。
而青帮对那些不受帮规的帮众惩罚可不是闹着玩的。
初次不务正业,专事敲诈、逞凶斗狠者,轻则申斥,重则请家法处治,再犯时用定香在臂上烧“无义”两字,并加以斥革,严重者可直接捆在铁锚上烧死。
再怎么说刘宇浩也是仇宽“请”来的客人,他南邵平时怎么嚣张都无所谓,但今天晚上对客人无礼就是挑战仇宽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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