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关飞鸢、以及能自由移动的机关屋,
当时二人都自认自己的技艺,已达到天地间从未有过之最高水平,然而墨家的大弟子禽滑厘把他所听到的偃师技艺之巧,告诉了这两位老先生,二人很惭愧,从此再也不敢谈论有关“机关术”技艺的事
闫老微微阖起双目,叹息道:“墨家文化如日中天的日子已经过去了2000多年,如今留下的只是一部残缺不全的《墨子》和种种神秘的传说,真沒想到我竟然能见到真实的墨家工巧之术,”
刘宇浩微笑着点点头,轻轻在双陆棋上抚摸,“闫老,咱们这个圈子里有很多人都变质了,每天总是琢磨怎么捡漏,再么就幻想一件古玩就卖出什么价钱,他们已经忘了当初学习的目的是以传承华夏五千年文明宗旨,”
闫老深有感触地点点头,道:“是啊,浮躁的环境让一些人的内心摒弃了曾以为珍贵东西,而贴上了金钱的廉价标签,完全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收藏,”
提及古董的热爱和收藏闫老满腔的激愤,心中隐藏的更是一陈难叙的回忆,
昔日深宅大院、青砖绿瓦、木凳土灶、瓷瓶把壶,儿时的记忆悠长都被一些利欲熏心的小人抛弃了,
他们根本不知道祖先的尊容严训,犹如萦绕耳旁,更不懂那些老物件承载的是怎样的一种苦难与沧桑,在某些人的眼中,除了钱就再也看不到别的任何东西存在,
闫老的感叹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同时也无形中拔高了刘宇浩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这一点是刘宇浩自己也始料未及的,
多年以后,刘宇浩再回想起当年自己的经历,心中始终怀着一分愧疚,
在刘宇浩看來,当年他的那点小心思和花招与闫老的博大胸怀相比,他当时的确是有些扭捏作态,为自己所不耻,
“还有最后一件器物了吧,是什么好东西能先透露一下吗,”
闫老瞥了一眼展台,笑着说道,
刘宇浩笑了笑,道:“是一幅画,要不是当初爷爷发现了其中的秘密,它今天就有可能会摆在外面的古玩厅了,”
闫老不禁神色有些讶然,微微顿了一下,道:“那可一定要看看,贺老发现的秘密能是简单的么,”
这句话有点拍马屁的嫌疑,不过大家都哈哈一笑,谁也沒有傻到去说破,
毕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嘛,
贺老爷子是什么身份,再加个胆子也不会有人主动上去撩他老人家虎须的,
不过,现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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