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很难直接打片成型的,
就这一点來说,徐老刚才的怀疑看似是有一些道理,
但让刘宇浩感到纳闷的是,在同等陈腐时间的前提下,底槽青比本山绿泥耐火温度要高一些,也正因为耐火度高,所以底槽青比本山绿泥烧成的泥色变化要多、要漂亮,
正统的底槽青的发色,可以在紫中带红,色沉古朴,而本山绿泥是无法达到这样的发色,
而本山绿泥所制壶品则质感朴拙,砂质细腻而富有颗粒美感,这一点又是单纯用卧槽青锻泥所无法烧制的,
刘宇浩眯起眼睛细细打量起案几上的紫砂壶,各种想法也在脑中飞快的旋转着,
通常來说,用本山绿泥烧制的壶品色泽米黄泛青,泡养后逐步转为温润的亮色,包浆感好而易于泡养,发幽然青光,如果作为胎身外面的粉料或涂料,可以使紫砂陶器皿的颜色更为多彩,
但眼前的这把石瓢虽神韵齐全、刚中有劲、敦实调和,也一眼就能看出用料,
但令人奇怪的是,刘宇浩怎么都无法看出原料中本山绿泥“骨多肉少”的强烈砂感,以及卧槽青的润而不腻,
“小伙子,想好了沒有,你有沒有把握成功开出这把壶,先说说你的想法吧。”
尽管葛大师脸上的神情淡淡的,可仔细看,却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他现在有一丝紧张,
毕竟宗师级的遗作非常罕见,而且这把石瓢又是他父亲一生中最后一件得意作品,如果刘宇浩不能说出点什么让大家都满意,葛大师也不敢轻易冒险将石瓢交到刘宇浩手中,
“哼,只怕开出的壶吐了黑,你要后悔死。”
徐老生性就是不安分,明明是别人在说话,可他就忍不住想要插一杠子,
刘宇浩淡淡一笑,说道:“徐老,许多人误认为缎泥会吐黑,其实是一种误解。”
“误解,怎么会呢。”
徐老愣了愣,抬起头來满脸疑惑地看着刘宇浩,想知道答案,
刘宇浩就笑,说道:“其误解之起因,乃昔时窑炉均为低温窑,而缎泥系为高温泥,故每每窑烧不足,成品遇水后呈现还原为原矿色之吐黑现象,此为窑温不足所致,而非泥质之缺陷,更非开壶方法的错误。”
“说的好。”
葛大师听完刘宇浩的话后眼睛猛地一亮,忍不住连连点头称赞了一声,
刘宇浩礼貌地朝葛大师微微点头一笑,继续说道:“原矿本山绿泥还有一个一般不为人留意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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