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爷子先是一脸严肃,可后來还是被刘宇浩那惫懒模样给逗乐了,摇了摇头笑骂,
刘宇浩笑了笑,在清水中把手洗净,笑道:“老师也有一方印泥,平时珍贵着呢,除了隔三差五的拿出來保养一番,平时都不舍得用。”
“哦,还有齐兄这么看重的印泥。”
孔老爷子眉尖一挑,饶有兴致的看向刘宇浩等待他继续往下说,
“听说是一个叫什么印痴的先生留下來的珍品,我以前从來都不懂印泥上的学问,所以也沒有细看过。”
刘宇浩端起自己的青白瓷杯,径走到墙角一张椅子上坐了下來,往椅背上一靠,只觉得刚才用力过猛,这会子猛然停下來胳膊竟有些发胀,
“是了,也只有鲁庵印泥才值得齐兄这种大家珍惜。”
孔老爷子等刘宇浩说完就已经猜出齐老爷子为什么会那么看重自己珍藏的印泥了,笑着点了点头,
“鲁庵印泥,老爷子您是说那个叫张鲁庵的药商吗。”
刘宇浩怔了征,一拍脑门道,
孔老爷子一撇嘴,不屑地解释道:“鲁庵印泥的创始人张鲁庵出生于杭州鼎鼎大名的药商世家,其家族经营的是近代史上杭城六大国药铺之一的张同泰国药号,怎么到你小子嘴里人家就成了药商了。”
哦,那张鲁庵原來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开”呀,
刘宇浩暗暗搁心里笑了,脸上却装出一副很崇拜的模样,道:“三白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不管什么事儿,只要用心做到了极致,应该都会成为一代大家。”
孔老爷子对刘宇浩的态度很是满意,微微点头,道:“张鲁庵得益于家族的从小培育,无论在经商还是艺术领域都取得了相当杰出的成就,据说,青年张鲁庵到上海拓展家族产业,在南京路上开设了张同泰产业之一的益元参的分号。”
说到这里,孔老爷子故意停顿下來瞥了刘宇浩一眼,大概是想知道刘宇浩在不在听他说话,好在刘宇浩神情严肃,眼睛也随着孔老爷子的一举一动沒有走神,
老爷子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才继续说道:“后來,张鲁庵先生选择了静安作为他的居所,并得拜著名的书画篆刻家赵叔孺为师,在精研纂刻技巧的同时,他更是大肆收集印章、印谱,因此得了那个印痴的称号。”
刘宇浩以前沒有听人说过这段故事,自然也不会打断孔老爷子的话,,
孔老爷子又道:“随着张鲁庵先生篆刻技艺的增长,他对既有印泥的质量也越來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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