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马运生使劲搓了搓脸,将自己整个身子扔进沙发,现在,他必须要好好想一下自己接下來要怎么面对刘宇浩了。
暗中给赵家下绊子的坏主意并不是马运生想出來的,其实另有其人。
但话又说回來,也活该赵义良倒霉,明明是养子身份,却占了人家赵义金的嫡子宝座,能让赵义金服气嘛。
这不,赵义金隐忍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抢回属于自己东西的一天,所以,半年前,赵义金遇到那个出主意的人以后,两人一拍即合,暗中制定了一系列计策,而马运生却悲催的扮演了跑腿儿打杂的角色。
沒办法呀,谁让出主意的人是马运生表哥呢,这件事,要是换一个人,马运生一准不会插手。
可计划明明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眼看整个赵家倒霉在即,马运生却沒想到一夜之间情况來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那个刘宇浩真是陈老爷子内侄儿吗。
马运生一直在心里默默问自己,如果是,那他的计划就得怀柔一点,马运生可以不怕陈老爷子,但他不得不顾忌一个连仇海邦都要巴结的人。
得罪了青帮,天王老子也救不了马家。
这件事,委实让人头疼。
马运生再次揉了揉鼓胀的太阳穴,长叹一声,在心里嘀咕道:“罢了,反正一切都有表哥出谋划策,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到这里,很有些蛋疼的马运生站了起來,打开房间里的另一个暗门,径直走进去,“表哥,那个叫刘宇浩的到我的赌场里來了。”
房间里充满了**的味道,表哥对马运生的到來似乎沒有察觉,龇着牙,满面狰狞着狠狠朝身下的女人贯穿进去,而且,表哥的动作几乎每一次都拼尽了全力。
那是一种杀戮般,肆无忌惮的蹂躏。
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的女人呻吟开始慢慢变了味道,表哥的贯穿已经达到了她能承受的极限,此刻,女人从喉管中喷出的悲鸣如同厉鬼嘶叫,不知道是哪儿來的血掺和着一滩眼泪鼻涕糊在女人的脸上,阴森可怕。
马运生看的头皮发麻,嘴角的肌肉连连抽搐。
倒不是马运生突然转性儿发了善心,只不过他替那女人感到有些不值,明明一个大美人却要出來当戏子,好吧,当戏子也算是一条出路,可你老老实实演戏也行呀,为什么要见人就乱抛媚眼,是要显得你比谁更骚吗。
女人的叫声越來越悲惨,表哥则发出一种类似于野兽般的咆哮,一双眼珠子血红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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