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拍惊堂木,喝道:“郑才,你吞吞吐吐,必然心怀鬼胎。小姐到底是不是你杀死的?如不老实交待,大刑伺候!”
郑才一听要用刑,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磕头求饶道:“大人饶命,小人愿交待。实不相瞒,小人是宰相裴寂家的仆人,前几日老爷五十大寿,来了一个化缘的和尚,他对小人说,老爷有天子之相,将来能当皇帝。老爷因怕小人说出来,命令管家杀了小人,幸亏管家高抬贵手,小人才能逃命。小人想回家乡,故而路过此地。”
郑才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将一切和盘托出。县令听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让文吏录下了供词,令郑才签字画押,然后让衙役将郑才送回大牢。
县令从大堂下来,大步流星地回到了书房。师爷迎了上来,急切地问道:“韦公,案子审得如何?”县令兴奋地将供词递过去,笑道:“你自己看吧。”
师爷接过供词,仔细研读了一遍,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喜色,道:“太好了,有了这份供词,一定能够扳倒裴寂!”韦县令双目炯炯有神,挥手道:“即刻吩咐下去,准备好马车,我要连夜赶往长安!”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韦县令乘坐装饰华美的马车,一路颠簸,终于抵达了繁华的长安城。随后,马车又驶到刘文静的府邸前,他下了马车,轻轻地敲响了铜环。门扉吱呀一声开启,身着整洁衣裳的管家迎了出来,将他恭敬地领进了宽敞明亮的客厅。
“老爷去衙门还没回来,请您稍候片刻。”管家的声音温和而有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韦县令微微地点了点头,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几株翠竹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似乎也在诉说着岁月的静好。
仆人奉上了一盏香气四溢的香茗,韦县令接过,轻抿一口,茶香瞬间在舌尖绽放,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许。他静静地等待着,目光不时掠过窗外,思绪却早已飘向了远方。
黄昏时分,天边泛起了绚烂的晚霞,将整个世界染上了一层金黄。刘文静终于踏进了院子,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脸上带着几分疲惫与威严。管家迎了上去,低声禀报道:“老爷,韦云起来了。”
刘文静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讶异,道:“哦?他在哪儿?””管家答道:“正在客厅等候。”刘文静微微颔首,迈步向屋子走去。他的步伐不快不慢,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
刘文静与韦云起,既是官场上的同僚,亦是私交甚笃的好友。想当年,刘文静当晋阳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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