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低声音,只是呜呜的,旁边的王妮倒是也没发出什么哭声,但她受到的惊吓更剧烈,完全是被吓得蒙了,这会儿还没缓过来。
“别哭了,等再过几日,我们就搬个家。”
陈牧一边安抚陈玥,一边思忖着。
今夜看似是糟了无妄之灾,什么也没拿到,也没机会去摸唐全的尸体,但实际上得到的好处是有的,首先就是进入了许红玉这位总差司的视线,其次摸不到尸体但唐全的通缉悬赏,以许红玉的堂堂身份,是不可能昧下来的。
再加上他展现的实力初步得到许红玉的认可,估计这段时间里就会被许红玉提拔到差头,到时候再得了些银子,弄一份磨皮法是没什么问题了,再搬个家也是顺理成章。
陈玥和王妮都被吓得不轻。
陈牧一直安抚两个小丫头到半夜,直到哄着一起睡了,这才一并睡下。
……
翌日。
清晨陈牧便起了个早。
一觉醒来是躺在中间,左边陈玥像个树袋熊,四只小爪子都勾在他身上,右边王妮则贴在他旁边蜷缩成一小团,像个小鸡仔。
陈牧将陈玥的手脚搬开放到一边,然后走出门外,看了一眼不远处昨夜他和唐全交手的地方,那里的地面上仍然有着斑斑血迹,不过已经完全干涸。
“看来是没事了。”
陈牧微微点头。
昨夜虽然许红玉带走了唐全的尸体,但难保不会再有其他麻烦,所以他也睡得很浅,但一夜过去再无别事,甚至也没有人查到这附近来,说明是确实到许红玉为止了。
两个小丫头昨夜都被吓得不轻,他也就没去叫醒,自己到柴房生火做饭,折腾好之后才把两人喊醒起来吃饭,之后又安抚了两个小丫头片刻,便穿好差服去了城卫司。
惯例挂牌翻牌。
昨夜的事情看起来是波澜不起,上了通缉的唐全已死的消息都没有传开,一路走来也是没有听见讨论的声音。
众多差人们议论的仍然是各种人事、以及西街的寡妇、东街花楼的头牌。
“陈二来了。”
刘松和李铁见到陈牧过来,纷纷笑笑,然后便招呼陈牧出发。
但陈牧却摇摇头,道:“我正午要去一趟总司,今日的巡差就先不去了。”
刘松李铁一听有些惊讶,但差人去总司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可能是替差头去送交公文之类的事情,于是便笑呵呵的打趣几句,接着两个人上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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