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艮山一脉的刀法,的确有点门道,不过还不够。”
陈牧提着刀看着郑勇的尸体,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艮山一脉的刀法,正常来说是克制巽风一脉的,山势本就是风势难以撼动,但前提是两种技艺的层次相当。
陈牧何等层次?
三种技艺成势,掌握的几乎已经是意境之下最强的刀法了。
极限磨皮,气血比起常人更加浑厚充盈,更兼两门练肉法,能将皮膜的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纵然是对上易筋境界的人物,也足以一战。
要知道易筋与练肉之间的差距,比起练肉圆满和练肉小成还要更大。
纵然郑勇掌握艮山之势,坐山御守,也抵挡不住千风过境,噬魂刮骨,再强硬的山岩,也要被千风侵蚀,渗透成筛子。
“你……你……”
眼见郑勇不明不白的死于当场,郑宏再也不复之前的沉着,一时间方寸大乱,反被尚庆来三人逼迫的连连遇险。
陈牧看了郑宏一眼,手里的差刀却不收起,而是身影一晃,来到了一位郑家护院武师的身前,一刀挥去。
那护院武师也目睹了郑勇之死,这会儿心中正在惊骇,看到陈牧的刀落下,更是亡魂皆冒,拼尽全力挥出一剑,试图挡住陈牧的刀。
但只听咔嚓一声。
整个人立刻僵硬在原地,一条清晰的血线从眉心一路蔓延下去,竟是被连人带刀劈成两半!
陈牧已经出手,自然就不会停手,黯淡朦胧的月色下,那一袭墨绿色的差服形同鬼魅,所到之处几乎无一合之敌,只能看到一片片血花溅起。
郑家的护院武师虽然人多势众,但也经不起这样的屠戮,很快就被杀的崩溃,相比起来,城卫司一众差役则都是心神大振,此消彼长之下,整个战线开始一片片崩溃。
完了。
郑宏眼看着这一幕,脸色已经变得如同死灰。
郑勇死的不明不白,其他人也无法聚集起有效的联手来抵挡陈牧,已是彻底陷入溃败之势。
直到现在他都仍无法置信,陈牧究竟是使了什么手段暗算了郑勇,但这会儿已经毫无意义。
难怪陈牧胆敢在上任几天内,就对他郑家下手,还敢在夜里与他火并,早知道如此,就应该等流沙帮的人手过来一同行动,但现在已经迟了。
“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眼见郑家已陷入溃败,也有差头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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