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稀奇之处,那顺其自然就是了。”
刘执事收起龟甲,脸上的皱纹堆积在一起,道:“等到天地翻覆的那一日,凡欲违逆天命的,不论是什么晏景青,还是七玄宗,都不过是螳臂当车。”
……
玄机阁。
位于楼阁的最上面,屋檐角下,没人察觉到的是,一个穿着破烂道袍的人影,不知什么时候正躺在那里,手里拿着个酒葫芦,喝酒时露出满口歪歪斜斜的黄牙。
忽然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右手拿出了一叠龟甲,瞥了一眼后,随手将其中一块拨动一下,使其滴溜溜的旋转起来,然后便放到一旁,继续喝起酒来。
过了一会儿。
他擦了擦嘴坐了起来。
“老道都没机会算的东西,几个小子还想卜问。”
“不过这玉州命数不定之人可真不少,比玄州、青州、寒州都要多些,不知几人封侯,几人称王,看不透,猜不透,想不出,道不明……呵呵呵,乱世将至,天机终究是乱了。”
说着。
老道就拿出一本油腻腻的破烂册子,将一支毛笔在口中舔了下,沾点口水,划了几笔,然后收起册子,往前走出一步,整个人便凭空消失在玄机阁的楼阁屋檐之上。
整个过程中,无论是下方玄机阁里的众人,还是远处街巷的行人,都无人察觉。
……
尽管瑜郡已有四大宗门进驻,沦为七玄宗和四大宗门明争暗斗之地,但何家终究是统辖瑜郡上百年的四大家族之一,其在一日之间灭亡的事情,终究是还是在瑜郡引起了一片震动,不仅仅波及瑜城,更是蔓延至各个县府。
其实早在四大宗门进驻之后,有许多地位较高的人物就判断,四大家族出事是迟早的事情,毕竟陷入四宗和七玄宗的冲突之中,绝对不是好事。
只是没想到。
何家的倒台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
与其说灭亡于七玄宗、灭亡于余家,不如说是灭亡于监察司都司陈牧之手!
早在陈牧升任监察司都司的时候,很多依附于何家的势力,就都感觉到形势非常不妙,有些惶惶不可终日,可之后陈牧一直没什么动静,也没有刻意针对何家,倒是让许多人心中平缓了些,反而晏景青对何家的数次敲打,更令人担忧一些。
……
南城区。
某处宅邸内,曾经的梧桐里差司徐奉,正望着天边一阵失神。
“他行事,还是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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