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能不能为莲灵小姐配制出解药还是一个问题,说不定解药还没配制出来,她已经熬不住了。”克莱尔选择实话实说,这位大公子从一开始似乎就选择了对某些事情视而不见,一直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所认为的那样,世上哪有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事情。
墨晔大怒,“你不是说她的身体是最佳的温床吗?”
“是,我也说过,概率很小,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克莱尔沉声说道。
“啊……”十一突然大吼一声,抡起拳头一直拼了命敲打玻璃镜面,本已鲜血淋漓的手新伤,旧伤不断,鲜血不断地迸出,被放大的声音中,夹着她沙哑痛苦的声音,好似一块巨石压抑在心口,有一种想要说,却说不出来的绝望,还有骨头震动的声音,那声声被放大的声音闻者动容。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十一突然站起来,迅速冲到镜面前,不停地用武力抨击着玻璃门,她头发散开,容色苍白如鬼,眼睛布满了血丝,猩红如血,五官因过度的疼痛而扭曲在一起,这面貌,没有二十出头女子的青春靓丽,更像被关了十一年,在监狱里不得自由的疯女人。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嘶喊,撞击,沙哑的绝望,逼人的鲜血,红红的血手印印上玻璃门,看得人目赤欲裂,丁克动容,很不忍心,偏头看墨晔,期盼他能有半点恻隐之心,停止这个折磨人的游戏。
可墨晔脸上,根本就看不出任何情绪。
一时间,玻璃屋中只听到她撕心裂肺的绝望之声,直击人心,丁克不忍心偏过头去,不忍去看她失控的模样,她一定是疼痛得失去理智,不然不会这样。
墨晔沉默地看着,好似一名旁观者,眼睁睁地看着不相关的人在他面前承受着生死煎熬,半晌,他才问,“她会不会伤害自己?”
“极少!”克莱尔沉静道:“虽然她是失控发疯,可总存着最后的底线,不会伤害自己,她有很强的求生毅力,即便是失去理智也没有失去这份信念。”
丁克实在是看不过去,这副惨状即便是普通人,他也觉得太过残忍了,更何况是一个硬骨铮铮的女子,“墨老大,你舍不得了吗?”
“你说什么?”墨晔冷哼。
丁克说道,“不然你为何会关心她的死活?”
克莱尔觉得,丁克太胆大了,没有人敢以这样的语气和墨晔说话,除非他活腻了。
“丁克,你放肆!”墨晔挥手,一脚踹过去,丁克捂着被踢中的腹部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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