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啦啦啦.”
裴长天一手按着桌子,一手死死捏着碗。
“咔嚓~”
瓷碗被直接捏碎一个口子。
“嗬”
这么多年来,不论天鲸帮的人有多少不甘,但谁的不甘都没有裴长天大。
只是有时的心慌也好,心中的不甘也罢,裴长天从来不表现出来,从来都是沉着冷静的样子!
像裴长天这样的人,对于当年梧州盐案等一系列的事情看得很清楚,即便当年看不清的一些东西,这么多年之后也渐渐都清晰了。
堂堂正正做人,改回家姓于阳光下,并非没有希望,欠缺的是机会!
“嗬,嗬,嗬”
裴长天松开手,将瓷碗的碎末放到桌上,另一只手那边,木桌上已经无声无息间陷入一个掌印。
楚航绝非是被皇帝“发配”的,仅仅听过一次时间不算短的谈天说地,裴长天心中就生出了这个坚定的念头。
当今大庸天子乃历朝历代以来都少有的明君,他派楚航来此定有深意,哪怕只是锻炼也是为后面做跳板。
楚航在这里缺人手少眼线,算是两眼一抹黑,也是他官途起步阶段。
若皇帝有深意,楚航要做的是什么呢?若只是跳板,他要如何做出政绩呢?
裴长天以前是不去想,现在则不由站在相对接近楚航的角度去思索,跳开本地,跳开鹿灵县,甚至跳开北仓州.
裴长天眼神渐渐亮起,他不懂为官之道,或许也不懂朝廷大计,但因为这些年需要使尽手段求存,所以他懂市井懂江湖,懂西北错综复杂的环境和形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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