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败下阵来了。”
时五夫人嗤笑出声:“看事别只看表面,你们二姑姑啊,没你们想象中的那般厉害,她呀,也就是个外强中干的人罢了。”
见女儿面露不解,五夫人当即解释道:“这女人嫁人,就相当于二次投胎,若是嫁得称心,这人会变得越来越好,若是在婆家的日子不好过,就会变得像你们二姑姑这样。”
“你们二姑姑呀,在魏家过得没有表面上这么风光,对上要恭恭敬敬,对下要事事周全,一点都马虎不得,这人压抑久了,就需要发泄。”
“这不,她在魏家遭了罪,回了伯府后就使劲在我们身上撒气。”
“她在魏家处处给人赔笑脸,回了伯府后,就得让我们对着她赔笑脸,每每找她办点事,都要让我们对着她讨好卖乖。”
“她在魏家被人处处掣肘,回来后就刁难我们,一有不顺她的意,就甩脸子。看到我们难受,她那被魏家打压的心,才会感觉到平衡。”
“咱们有求于她,没办法,只能忍了。”
“可是你四伯一家,显然并不了解这一点,到目前为止,你四伯一家也没有要求到你二姑姑的地方,所以,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和她对着干。”
“你们二姑姑呢,一直以来,在伯府被大家顺着惯了,面对和她唱反调的四伯一家,她自然无法容忍。”
“荷包的事,明明是她有求于你们四伯一家,可她却总想压着人家一头,先后将你们四伯四伯母得罪了个干净,事情无法收场,只能厚着脸皮赖在伯府不走。”
说着,抓起时芙玥的手。
“玥姐儿,你二姑姑未出嫁之时也是端庄娴静之人,如今变成这样,就是因为没嫁到好人家去,你今年已及笄,日后参加宴会那些,你可得上点心,一定要找个好婆家。”
时芙玥面露羞涩,默默垂了头。
儿子在场,五夫人也不好继续深说,嘱咐了两句,就让他们散了。
第二天,时芙昕和时芙音到了气华轩之后,就听到时老夫人要拆一个药枕做荷包的消息。
时芙昕听后,笑笑就过,该干嘛干嘛,对于周围投来的打量目光,毫不理会。
时芙音看出时芙昕的态度后,就没说什么。
倒是晚上吃饭的时候,时正和在饭桌上提了一句。
时芙昕笑着道:“爹,祖母要表露她对二姑姑他们的母爱,你可别去参合啊。”
金月娥看了看时芙昕:“那荷包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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