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祖母,是我们的祖母,可她也是别人的母亲。」
时芙音默了默,没再提这个话题,转而担忧道:「庆国公府先是朝你我出手,如今又革了大伯的职,接下来还不知道他们会做些什么呢。」
时芙昕眯了眯眼睛:「所以呀,我们不能被动的等待,得主动出击。」
时芙音紧张道:「你想做什么?」
时芙昕:「让我想想。对了姐,哥和九郎那里,可能要和他们说一下。」
时芙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时芙昕突然停下了脚步,靠近了时芙音。
看着贴上来妹妹,时芙音有些纳闷:「你做什么呢?」
时芙昕笑道:「姐,我发现,我现在也不必你矮多少了。」
见妹妹在意的是这个,时芙音好笑道:「回京后,伙食好了,你和九郎是蹭蹭的窜个子。」
时芙昕笑了:「长得高好啊,长得高就像大人了。」
......
时芙昕从来不是一个被动等待挨打的人,庆国公府已经开始朝时家人出手了,对办到庆国公府一事得速战速决了。
回到揽月楼,时芙昕就叫来了安然:「我记得上次得了一匹白色雪缎。」
安然点着头:「是的,姑娘。」
时芙昕:「拿出来,我要做件衣袍。」
当天夜里,扎着高马尾、身着箭袖塑腰白色长袍的时芙昕披着黑色头蓬悄声出了伯府,径直去了安业坊。
到达安业坊后,时芙昕脱去了黑色头蓬,又拿出了一个白色圆月面具带上,然后就飞身跳上了屋檐。
皎洁月光下,鳞次栉比的屋檐上,时芙昕如一头在草原上疾驰的白狼,急速的从一个又一个屋檐上飞过。
一刻钟后,屋檐上多了一个人,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黑衣人。
两人速度不相上下,一前一后,离开了安业坊,又出了外城,然后又朝着西郊墓葬区飞去。
「楚曜的轻功可以啊!」
虽然他的内力是承袭的别人的,可他却将内力运用到了极致,也算是练武奇才了。
时芙昕差点被楚曜追上,直接飞射出一颗铁珠,阻拦了他的速度,和他拉开距离后,快要朝着墓葬区飞去。
救走付长在和香师爷等
人后,炎党的人查探了一段时间,因为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很快就停止了。
要不说炎党的胆子大呢,地下牢狱已经被人端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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