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庆国公行五出身,对敌意是很明显的,觉察到有不好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瞬间就看了过去。
可惜,除了几个低贱的下人,什么都没看到,转身就和友人上了二楼包间。
在庆国公看过来瞬间就垂下了头的罗绮云,双手死死的攥成拳头,指甲嵌入肉中,渗出了血都没察觉。
「你们几个,把屏风抬上去。」
「你们几个,把牡丹要弹的古琴抱上去。」
罗绮云原本被分配在一楼洒扫,她愣是抢过了抱琴的差事,去了二楼的包间。
「哪里来的糙婆子?牡丹姑娘的琴也是你能抱的?还不赶快下去,杵在这里简直脏眼睛!」
随同庆国公一块来的一个中年男子,很是嫌弃的看着罗绮云。
「好了,裴之,何必跟一个低贱的下人计较?」
庆国公轻笑着安抚着友人,话一出口,再次感觉到了强烈的敌意,头一转,就对上了抱琴婆子那双似乎蕴藏了无尽暗涌的眼睛。
一个低贱的粗使婆子,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庆国公怔了怔,等他定睛再看过去,粗使婆子已经垂下了头,战战兢兢地上前放琴。
「把头抬起来。」
罗绮云放下琴,正准备离开,庆国公突然出声。
见罗绮云站着不动,庆国公拔高了声音:「本国公让你将头抬起来。」
一旁的管事见罗绮云惹怒了庆国公,上去就是一脚,直接将罗绮云踹跪在了地上,接着又劈头盖脸的打了一下罗绮云的头。
「国公爷让你抬头,你耳聋了吗?」
罗绮云还是没抬头。
管事急了,连忙打圆场:「国公爷,都是底下人的错,竟叫了这么些上不得台面的人过来伺候,您可千万别生气。」
「她们呀,都是做粗使活计的,还从来没见过像您这样的大人物,一下就给吓傻了。」
说着,不由分说的抬起罗绮云的头,对着庆国公媚笑道,「国公爷,这就是一个粗使婆子。」
庆国公看着被管事强行抬起的那张木然又没有生机的寡淡脸,眉头本能的蹙了起来。
跟着来的人见庆国公不高兴了,直接道:「管事,这婆子得罪了国公爷,还不快拖下去打死了干净。」
管事听了,瞅了一眼了罗绮云,有些不忍,但不敢得罪权贵的他还是招来了打手,刚准备叫人拖下去,杜丹雁到了。
「哎呀,我说今天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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