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抓起他的手腕把了把脉:“没发烧、内力也稳定下来了。”
楚曜回神:“我没事了。”
时芙昕斜了他一眼:“什么叫没事了,你这伤,得好好修养。”
这时,冷嬷嬷端着刚熬好的药进来了:“夫人,药好了。”
“给我吧。”
时芙昕接过药碗,一边用勺子搅动药汤,一边吹气,等药汤凉了一些,便要亲自喂楚曜。
楚曜有些受宠若惊,现在的时六太温柔了,温柔的他都有些不习惯了。
见楚曜不张嘴,时芙昕不由问道:“可是怕苦?”说着,就叫安然拿些蜜饯进来。
“不用蜜饯。”
楚曜一听,赶紧张嘴,飞快的喝了勺子里的药。
笑话,他可是男人只有女人才吃蜜饯。
“你慢一点。”
看着时六一勺一勺的喂自己,楚曜很想将药碗夺过来一口闷了,药太苦了,一口闷就不用忍受药中的苦了。
可他又舍不得打破此刻时六和自己之间流动着的温情,只能忍着苦,一口一口的喝着,一边喝还要一边忍受着苦,努力不在面上表现出来。
看到碗里的药汤总算没了,楚曜在心里狠狠松了口气。这口气刚下去,嘴里就被时芙昕塞了一颗蜜饯。
“甜甜嘴,都是人,药苦你也可以吃蜜饯的,不丢人。”
楚曜:“.”
放下药碗,扶着楚曜重新趴在软枕上,见他神色舒展,时芙昕才开口询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东剑怎么来京了?怎么还和你打了起来?”
楚曜面色瞬间变得严肃:“东剑应该早就来京了,只是一直没现身而已。我会和她遇上,是因为暗卫发现了麻川的踪迹。”
说着,看着时芙昕,“你说得对,麻川一直在京城,就在韦家京郊的一处庄子里住着,常常跟一个和尚同进同出。”
时芙昕接过话:“那和尚就是在报国寺经常给太后讲经的那一位?”
楚曜面色难看:“对,就是那个和尚。”
时芙昕‘啧啧’了两声:“太后和韦家的胆子可真是够大的。”
楚曜是皇室宗亲,看重皇室的名声和荣誉,如今找到太后偷人的确凿证据,对太后、对韦家是厌恶到了极点,咬着牙道:“确实是够胆大包天的。”
时芙昕见楚曜气得扯到背上的伤口,赶紧转移了话题:“你也是绝巅宗师怎么会被东剑伤得这么重?”
楚曜看了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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