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嘛?”
话说一半就跑了,什么事那么急啊?
“等等我碍,我不要待那里面碍……”刷白的房间跟挺尸房似地,几吓人。
追了出去,陆增那边等不了电梯,直接走楼道,辛依也傻啦吧唧的往楼道里跑,跟在后面累得气喘吁吁的。
陆增那边阻止了正在准备手术的果木,还好没下针,不然这玩意儿也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
“你也没检查就安排了手术?”陆增说了句果木,显然把责任往果木身上推了。
果木挺无辜,爷自己说的,他还能怀疑不成?
那主刀医生也挺冤,果木这边直接给下了病理,难不成他还能推翻果木的诊断结果?
急这么谁也没真正检查,手术就排上了。
“爷用药没有?”陆增沉了脸子问了句。
果木退后一步,左右看看,刮了下鼻子:
“用了……但药量不重。”
好在他事先就是反对用药和手术的,不然依得那位爷的意思是马上手术的话,这情况更糟糕。
陆增跟果木低低交谈着,辛依楼梯间爬上来了,陆增和果木没给好脸色。
辛依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没人搭理她她也没所谓,反正在这等总比在那空荡荡的房间等着好多了。
“唐晋腾呢?”
“姑奶奶,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唐爷差点挨刀子?”果木说道,没心情开玩笑。
“……”辛依茫然的抬眼,望着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碍?”
唐晋腾生病也怪她,太过分了吧?
果木跟看什么似地看她,连陆增也没搭理她了。
一时的推托之词,哪里记得住?这事情真怨不得她。
果木看着辛依,眼神那叫个直白:你就作,不作死你就不心甘。
陆增看了眼辛依,没说别的,背对着她,挡了下果木。大男人一个,就甭这么明目张胆的跟个女人计较了。
果木也侧了侧身,没再搭理辛依,问了句陆增:
“怎么放个假,人反倒疲惫了?莞城、索河倒是神采奕奕,你在家都干什么了?”
“休假还能干什么?你想多了。”陆增不愿多谈,果木笑着接了句:
“休假当然干嫂子了,我眼瞅着你这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儿啊。”
陆增浓眉微微拧了拧,张口欲言又止,越过果木看向他身后,话语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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