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装得很坚强。
棋曜看着十七的背影,目光攒动,“琪……”话音刚出,又咽了回去,抬手捶打着头,高大身躯重重后靠在墙面。
“对不起,院长。”
这话说出来,最痛的,是他的心。
十七头也没回的进了自己的宿舍,摔上门后紧紧抵在门后,眼前浮现出跟棋曜去超级市场买菜的景象,跟他两两相望,他的目光那么温柔,那么深情。
难道那不是爱吗?
从在面试之时,第一次见他之后给他造成的误解,到后来他的紧追不舍,难道那不是喜欢吗?
毫不犹豫的选择跟她翻滚在一块儿,事儿后信誓旦旦的宣示不放手,“除非我像他一样发生了意外,不能在出现在你身边,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要么你对我负责,要么咱们死磕一辈子。”他方才气势强大的声明还在耳边回响,不喜欢她,会说出死磕一辈子的话?
十七忽然明白了,望着天花板恍然大悟道,“原来,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男人都一样的,周浩宇多爱她啊,她甚至以为周浩宇没了她就不能独活来着,可结果不是啊。
棋曜把话说得那么漂亮,那么满,实际上呢?
男人只希望有个漂亮女人陪他玩玩,免费的陪睡陪行,想要负责,简直天方夜谭。
跟棋曜说结婚的话,本就带着玩笑和冲动的。
说话的当下没有任何别的想法,就心血来潮一句玩笑,可看到他遭受的惊吓和反应时,她的心忽然不好受了。
她就是这样,永远都觉得什么都应该如她想的一样才对。
事实上,对棋曜而言,她只是别人穿过的破鞋吧,结过婚的女人,人家样貌英俊,尽管他从没提过家里,但看他开的车,穿的衣服,消费习惯等等,他家条件不错。对于这样年轻有为又有好家庭的男人来说,靠近她,才算是她的荣幸吧?可她居然却异想天开的说要结婚?
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十七心是想通了,可顶不住心底难受啊。
进了房间给寇全电话,轻轻喊了一句就哭了。
寇全那边也没说话,气氛有些凝重,十七抱着电话哭了一通,完了后直接挂了电话,也没再说什么。
换了衣服又出门了,去了宸宫。
十七在电话没说要出门的事儿,所以棋曜那边的宿舍门依旧还关着,不知道她已经出门。
十七去了地下不夜城,进门时候酒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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