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抱着母亲肩膀撒娇,娇呼呼的说着自己的不幸,“吐得我难受死了。”
“感冒了吗?明知道换季也不多注意着些,这个天儿的传染病毒最凶猛了。难受就赶紧进去休息会儿,你爸爸还要过会儿才回来,正好休息会儿吃饭。”辛依关切的说着,又摸女儿额头,又摸她的手,确定十七温度正常才稍稍放心。
“这脸色可真差,走了进屋去。”辛依拉着女儿往屋里走。
棋曜在侧边跟着,倒是想上手拉一把,可就怕打扰人家母女俩亲近。
十七进屋,跟她母亲撒娇,趴在沙发上不肯动,辛依倒
是问出来了,女儿这是特殊时期,怪不得一夜之间就脆弱得不堪一击了。
辛依脸上喜气洋洋的,还真的就有了,拉着女儿的手笑着说,“这么说来,几个月后我就有小孙女儿抱了?”
十七看着母亲的笑脸,抬手摸着她的脸,“不要笑成这样好吗?我现在特难受。妈妈,你说女人多辛苦啊,怀孕这事儿为什么不是男人做的啊?”
“这个,生理结构就是这样,女人天生注定了就是母亲的角色,所以啊,别急,慢慢的来,嗯?”辛依轻轻说着话。
十七拉着母亲坐下,她整个蜷在沙发上,头就枕在母亲腿上,伸手摸着母亲的脸。
“妈妈,你生了我和世渊世爵三个,是不是特别辛苦啊?”十七一想到那吐,这胃又开始抽搐了。
“倒还好,你和世渊小时候都很听话,只有世爵调皮一点。要说辛苦,每个家庭养孩子都一样的,父母为儿女操持劳累,这就是生活的定律啊。”辛依说着,将十七的头发轻轻拨开。
“睡得着吗?”辛依抚摸着女儿的脸,“要不我走开,这样躺得舒服一点,嗯?”
十七点点头,“但是你要看着睡,不要走开哦。”
“好。”辛依听女儿说这话,想起十七小时候的事儿,晚上睡着总要人看着她睡着,这过程中大人一走开她就能立马醒来。
辛依坐在地上,初夏时期,地上还铺着长长的毛茸茸的波斯地毯,拿着靠枕垫着坐刚好,靠在十七身边,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
棋曜在后面的院里坐着,以前只要心里烦闷的时候他都会在葡萄架子下坐着发呆。大多时候坐一下午会茅塞顿开,但也有时候什么想不到,依旧迷茫,就算依旧迷茫的时候,心情也会得到更好的释放和纾解。
棋曜并不是个性格多么浓烈乖张的人,他生性温和,温和朴实。而这些性格跟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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