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一次回家的心愿已了。而且,更为难得的是,我没想到,在我们客家信丰这个小县城里面,竟然还出了像黄小友这样的天才。”
“相比起林教授您的名气,我这点小聪明一点儿也算不得什么。”
“黄小友你是太谦虚了,你写的那首《世间以痛吻我》我可是一直记在心里呢。假以时日,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超过秋水先生。”
说到这里,林观台突然叹了一口气:“本来很想见一见秋水先生的,但奈何秋水先生没有时间。也罢,也罢,都一大把年纪了,能回家一次也算是了了心愿,还再奢求什么。对了,黄小友,临走之时能不能写几个字给我以作留念。”
“当然可以。”
黄一凡拿出纸笔,正要写一句送别的祝福。只是看到林观台身上这件又破又旧的麻衣之时,黄一凡却不免问了一句:“林教授,您这件衣服?”
“让黄小友见笑了。这件旧衣服其实是母亲当年制给我的新衣,因为没来得急穿,我就去了台弯。等再回来时已过了半个世纪,母亲早已不在。幸好大哥年岁虽然已高,但神智还清醒。走的时候将这件衣服从箱子里拿出来对我说,这是母亲给你制的衣服,母亲临走之时一直念叨着没给你穿上新衣服,你就不见了……”
说着,说着,林观台双眼一红。边上的儿子却是拉了拉林观台的右手:“爸,别说了,都过去这么久了,您要保重身体,我相信奶奶一定不会怪你的。”
“林教授,我给你写一首诗吧。”
黄一凡也是眼睛有些湿润,虽然他没有生在那个年代,虽然他没有经历过那时的岁月。但是,对于父母的思念,恐怕是任何一个做儿子的都能感同深受。说罢,黄一凡快速在纸上写道: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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