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膛手,直道最后,让自己成为那个唯一的存在。”
“那那等他成为唯一的开膛手后,会发生什么?”格雷格森这种老派实干型的家伙没有去深思这种古怪的猜想,以及那更加古怪的传承模式,直接了当的想要问结果。
不过夏洛克只是摇了摇头,很不负责人的道:“我怎么会知道,要不然咱们等一等,看他杀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请不要开这种玩笑。”霍普金斯在这个荒诞紧张的时候,真的是一点想要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但是忽的意识到了什么,忐忑的盯着夏洛克:“伱是在开玩笑的,对吧。”
夏洛克很微妙的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回答道:“当然是在开玩笑,不然呢?”
办公室内的两个人不敢多去揣测,只是有些不太安稳的抿了下嘴唇。
“可是,你怎么会觉得,纳丁·贝鲁教宗是开膛手之一?”格雷格森队长有些疑惑的问道。
“哦,其实很简单,因为我在他被杀的前一天晚上,去拜访了一下他,毕竟贝鲁教宗作为开膛手名单上即将被谋杀的人,我总要去确认一下,看看他的房间是否真的像他说的那么安全,而当时我就发现.他庭院里的一名站岗的修士被换掉了。”
“啊?”格雷格森一怔:“你怎么发现的?”
“因为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将那座教堂里的所有人的脸都记住了。”夏洛克很自然的回答道。
“额”格雷格森队长眨巴眨巴眼睛,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能对自己的打断表示歉意。
所以夏洛克继续道:“我很清楚的记得,贝鲁教宗设定的岗位轮换时间是三个小时一次,所以那天晚上我去的时间,应该和第一次我去的时候,是同一班岗位。
但是,我却发现教堂里的每一个人,以及所在的位置都没有变化,偏偏距离贝鲁教宗门外走廊最近的一个看守点上,那名驻守的修士被换掉了。”
对于夏洛克能一走一过,就将所有人的脸都记住这件事情,房间里的人都表示能够接受:
“但是,一名站岗的修士被换掉,和贝鲁教宗是开膛手之一,有什么关系?”
“本来是没什么关系,但是第二天早上,苏格兰场收到的一起报案中说,泰晤士河边上发现了半具被拦腰斩断的尸体。虽然只有下半身漂上来岸,但是能看得出来,尸体就是在教堂被换下来的那位修士,因为他的右脚是向外侧偏斜的,这是曾经胫骨断裂后的体征,很轻易就能确认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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