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斟酌一番,低声宽慰道:
“等等吧,乱象只是暂时的,朝廷实力会越来越强,兴许三十年,兴许五十年,一百年,总有一天,即使这些豪阀大族也不敢枉顾王法,乱杀无辜,到时候一切都会好,
因此你需要的,只是努力练武....”
年轻军士没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转身往城中走去。
他要巡视四周,以防有宵小借着方才的马踏长街带来的骚乱,浑水摸鱼。
武将笑了笑,眼里露出一抹怀念,随后叹了声气,终归什么也没说。
..........
另一边,林瑜县往南千里之外,茂密的界林中。
这日,阴雨绵绵,雨水如丝,落在繁茂的巨树上,声响不大,但于叶络间滑落的水珠,滴答掉在地上,却又使这山林中的寒气愈加浓郁了几分。
数个身穿道袍之人,此时行走在山林间。
其虽步行,但每一步都跨越数丈,并没在地面行走,而是奔走于粗大的树干之上,潇洒无比。
这群人,衣衫左侧,都有一叠嶂印记,为首之人,乃是个中年道人。
其身穿淡金色道袍,上以金线纹绣一腾空蛟龙,踩云而行,极其华贵,头戴一竹冠,两手腕带一金一银的念珠,气势非凡。
道人之后,则是一身体雄壮,虎背熊腰,光身高便足足三米的搬山大汉。
大汉速度不快,较之其余人要笨重不少,但每一步跨出,气势极为骇人,如头山兽熊罴般,野蛮霸道。
“长老,能慢点吗?对付一乡下家族,何须如此匆忙局促?要我看来,还不如慢慢走,反正少有时间外出放松,到时候大不了我自己将其解决了便是。”壮汉挠了挠脑袋,不解地说道。
话音刚落,却是突然神情一滞,宽大的手掌里抓出只花生米大小的虱子,仔细瞧两眼,最后屈指一弹,如弹鼻屎般,将其激射出去。
嘭!
只见远处一棵两人合抱之树,瞬间炸出一个碗口大的坑洞,随后则是声不知名野兽的哀嚎。
“那等乡下家族,最强者了不起是个半步宗师,其余尽是弱鸡,我一人上前,便能堵着杀,轻轻松松。”
他继续嘟囔道。
越想越不解。
“阿痴,我与你说过,无论何时,对待何事,皆不能掉以轻心,须事事小心谨慎方为上道,
还有,你怎的是中午吃饱了还是如何,这是要叫我做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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