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然之色,一连再拜。
然后回过头,从背后拉出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擒虎,快过来,感谢林先生救命之恩。”
后者骨架同样高大魁梧,不比许清末瘦小,国字脸,棱角分明,就和当年的李元则一模一样。
只是更加憨厚老实了些。
“这是我的小儿子,原本有两个的,但在当年来泰州时,大的没撑过去,死了,后来来这边,我也没再娶了……”
林末招手,将对方唤了过来。
其很听话,来到他身边。
“感谢林先生救命之恩。”男孩照着李元则所说,大声道。
一边说,一边兴奋地打量着他。
“叫我叔就好。”林末温和笑了笑,手一翻,一枚拇指长的蝉玉出现在手中。
“这个给你。”说着,将玉递了过去。
李擒虎没有他爹那忸怩,乖巧地喊了声林叔,便将蝉玉接了过去。
“这如何使得?”一旁的李元则面色一变,下意识上前,但步子并没动,只是假上。
他看出了蝉玉不凡。光是其上的意劲波动,就连他都为之心悸。
明显是个大宝贝。
林末摇了摇头,问起了没看到的其余人的近况。
后者见李擒虎将蝉玉收好后,眉眼间也多了喜色,不过说到其他人后,那抹喜意,也黯淡了。
“陈刚陈师傅死了,在当年渡泰淮江时,被一条大鱼掀翻了船,堕了水,没有了气息,当时死了不少人,
至于沈彻,那家伙前些年还在,不过在进这边时,不知在哪受了污染,道化,撑了几年,也没了,
还有宋明羽……”
李元则又提了许多名字,其中有很熟悉的,诸如沈彻,也有当年只有几面之缘的普通人,
其中毫无意外,大多人都死在了迁徙逃难的路上。
正如当年灵台宗举宗搬迁,从淮州迁至七海,死伤惨重。
许氏一族势力还要弱不少,自然更不好过。
虽然林末照有预料,但终究不免有些感伤。
而还活下来之人,也与李元则一般,终究不如当年模样。
林末没有多说什么,简单一同回忆了下当年之事,随后出手为后者清理了下暗伤,留了些小东西,便与许成元进了内屋。
“怎么样,有些失望吗?”许成元随口问道。
两人走在庭院中的花园里。
不大地的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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