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办的这么冲动。”电话那头,女人的嗓音很干涩,语气也古怪:“之前你不是一直都说,这个人命数奇怪,你不太敢招惹,要保持距离么?”
“这次不同,我算出来的命数,他这次出行,怕是真的会遇到什么事情。
这人和我有缘,若是他出了什么大事,怕也会影响到我。所以,这一趟我是必须来提点他一下的。
而且……这人以后和咱们还会有缘分的。若是小事,我也懒得管。但是这么大的事情……那就是好机会。
这个时候我插手帮他一下,才足显人情分量嘛。
机不可失。”
·
吴叨叨坐了近四个小时的火车,才抵了徽省某个小城市。
然后下了火车,在火车站又坐上了大巴。
大巴车一路颠簸了一个多小时,离开县城,才来到了自己家乡的小镇。又在镇子上叫了一辆三轮车,这才一路来到十字村。
从村口跳下车,晃着膀子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才回到了南山坡子上自家的那个“青云门”。
还没进门,就听见院子里鸡飞狗叫的声音。
眼看一只母鸡扑棱着翅膀迎面就窜了过来。家里那个中年女人手里提着一把菜刀在后面疾追。
吴叨叨正要开口打招呼,忽然……
咻!!
夺!!!
那女人一扬手,手里的菜刀脱手而出,只是那只母鸡扑棱一下飞开了,菜刀射空,却擦着吴叨叨的脸皮飞过,然后钉在了青云门的门板上!
“……你特么的谋杀啊!!!!”
吴叨叨当场楞神了足足有五秒钟,然后才陡然惨叫一声,从原地跳了起来!
随后,大师兄满嘴当地的土话方言,各种骂人的言辞就从嘴巴里喷了出来。
女人走到面前,根本不理会吴叨叨急眼跳脚的样子,施施然过去一把将们班上的刀摘了下来,然后仿佛很随意的瞪了吴叨叨一眼,就继续跑出去追鸡了。
“不过了!不过了!这日子过不下去了!离婚!!离婚!!!老子要离婚啊!!!”
正指天誓日的破口大骂,身后传来脚步声,就看见那个女人手里提着被抓到的鸡,缓缓走来。
一手扯着鸡翅膀,一手提着刀,来到吴叨叨的面前。
女人手起刀落,直接一刀就把鸡头斩了下来!
把鸡脖子对着地上的一个小碗放血,然后一边抬头仿佛淡淡的看了吴叨叨一眼:“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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