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手里的那根中华烟抽到了烟屁股,才有些不舍的掐灭。
“我就知道那个饭店的地址,但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还在不在。而且……
我跟你讲,我后来听说,他借钱的人好像不止我一个。
还跟别人借过钱,不少人都找过他,但都找不到了。
滚你妈这个吊人,就坑熟人!
借钱的都是老朋友,我和他是小学同学,才信他鬼话。
还有的债主,是他以前的同事啊什么的。
陈建设这个人,嘴巴很讲,但是做人真不行。
有本事他去社会上借高利贷哎!不还钱,人家带他手都能剁掉!
我们这些老盆友,老同学都是本分人,也拿他么的办法。”
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得到了一个地址,也算是有了一点突破。
磊哥拿着地址出来后,交给了鹿细细。
“我觉得,陈诺的父亲应该不在金陵。
金陵这边打听到认识他的人,都说他后来去了南边,好像就一直没在金陵生活过。
而且后来他不是也很陈诺的母亲离婚了嘛,可能就没再回金陵生活了。
要找这人,恐怕得去趟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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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想过找警察……
但这是2001年!
政府部门,办公电脑都没普及呢!更别说联网了!
更还远远没有达到后世的资料数据化归档。
不像后世,一个城市的警察,在系统里输入一个人的名字,对方在全国各地开房的记录都能被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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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天时间,磊哥和鹿细细等四个女孩就这么一个线索一个线索的往下探寻……
广州的那家饭店亲自去跑过了。
到了地方才发现,饭店早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家药店。
附近的街坊打听了才终于找到了饭店的老板。
老板已经退休当寓公了,在一个棋牌室里找到了这个打麻将的老板。
这老板其实也不是粤人,也是当年来这里做生意,后来扎根定居了。
然后对方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说出了信息:
“陈建设……哦哦,你说那个北方佬啊!我记得。
高高瘦瘦,长的一张婊子脸。
我当初开饭店看他机灵,又能讲,讨人喜,就收他在后厨炒河粉。
干了有小一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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