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死,我甚至说不准哪天就突然间没了,有时候我恨自己只是个女人,手里头没人,不像你,这些年跟着你干的人很多,你说啥,他们就信啥,甚至你说杀人,他们可能都会豁出去,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先把丁森泰给宰了,丁家最大的祸根就是他,只要这个人消失了,也不会再有人敢为丁家这么拼命,大家安全最起码是有保障的。”白初夏说到后面,声音压得很低,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曲兵清楚白初夏还是在挑唆他,说了半天,就是想让他去杀人,而且杀的还是丁鹤年的宝贝儿子。
可一想到丁鹤年将来要是知道了,恐怕会扒了他全家的皮,曲兵就吓得冷汗直流道:“白总,其实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
白初夏也看出了曲兵在往后缩,马上添油加醋道:“对了,老曲,你女儿是青春少女,长得又漂亮,要不我给丁董说说,做个媒,让你女儿嫁给丁森泰算了,如此一来,大家就成了亲家,彻底栓死了,也就不存在相互防备威胁了。”
杀人诛心,每次只要曲兵打退堂鼓,白初夏就会故意提起他的女儿,来刺激曲兵,这样曲兵对丁家的恨意便会飙升,胆子可能也会变大。
在白初夏的不断强化暗示下,曲兵对家人的担心肯定越来越强烈,尤其是老婆孩子还在丁森泰手下的监视之下,自己还被不少供应商和工人追着讨债,加上曲一衡说丁森泰把他当成一条被驯服的狗,还说自己女儿长得水灵,有手下心动……这些都让曲兵蠢蠢欲动了起来。
这时,白初夏突然看到陆浩出现在了远处,还朝她这边走了过来,不由愣了下,随即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朝曲兵咬牙切齿道:“老曲,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为人父母,无时无刻在为子女担忧的滋味,我早就体会过了,有时候我在想,谁要是敢动我亲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他们把我逼得无路可走,那就让他们先去死。”
白初夏刚说完,陆浩已经走到了几米外,她马上换了副笑脸,主动朝着陆浩走了过去道:“陆县长,你怎么也下来了啊?”
“你们在这里呆着干什么,章市长在上面快顶不住了,那些业主情绪还是很激动的。”陆浩面无表情道,他刚才在酒店里没找到白初夏,打电话白初夏也没接,等出来后就远远看到白初夏在这边跟曲兵说话。
“我刚才跟曲总交代了一些话,叮嘱他该怎么安抚那些业主。”白初夏撒起谎来丝毫没有慌乱,催促道:“老曲,你快上楼吧,不然章市长等会就急眼了。”
“好的,白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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