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华山道门兴盛,武道同样如此。
最早甚至能够追溯到先秦时代。
华山剑派,可不是武侠志异中杜撰,而是真实存在。
剑术冠绝天下。
这也是他为何对华山念念不忘的缘由。
收起心思。
一行人围着炉子继续烧茶煮酒。
来时的码头处不时传来鸣笛和哨子声,吃好的脚夫,带上帽子,便冒着寒风继续去做事。
几个人将各自身前的闷倒驴喝完。
便将陶碗一扣。
也只有陈玉楼自斟自饮。
渐渐地……
随着一碗又一碗下肚,从忙碌中腾出手来的老板,神色从惊讶错愕开始变得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倒不是心疼几碗浊酒。
光是那两块铜元,别说几杯,就是他那一缸子全买下来都绰绰有余。
只是……
作为老板。
他比谁都清楚闷倒驴的烈性。
干苦力活的那些脚夫,顶了天两碗,就已经算是海量,足以吹嘘十天半个月,但这么一会,陈玉楼少说都舀了三五碗。
就着一盘花生米,喝的一滴不剩。
他这小店,在这开了快二十年。
还从来没见过这种酒量的人。
最可怕的是,喝了这么多,陈玉楼看上去却并无半点醉酒的感觉,面色平静,还能和桌上同伴有说有笑。
“老板,再来一碗。”
眼看时间尚早。
陈玉楼琢磨了下,轻轻敲了下桌子。
正胡乱琢磨的老板,听到招呼,下意识腾的起身,只是等他绕过柜台走近桌前,看着空空如也的陶碗,脸色不禁一苦。
“这……陈先生,不能再喝了。”
“闷倒驴后劲太大,听您说还要赶路,万一……咱这小门生意,实在是负不起这么大的责。”
老板抱着拳头,连连劝道。
早先听那些走街串巷的说书先生,总说武松过景阳冈打虎,他还觉得有些夸张。
没想到,今天还能碰到个真人。
这酒量比起武松也不遑多让了吧?
见老板脸上赔着笑,紧张又无奈,陈玉楼心里不由暗暗叹了口气,也不好继续为难于他。
“那算了。”
想了想。
让昆仑去摘了一只水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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