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五哥下次破案能带我去吗?”
“看情况。”魏潜道。
“我一个同窗,溺死在了井里,符大哥说官府查出她是自杀,你觉得她是自杀吗?”
崔凝顿了下,觉得这么说就算是神也判断不出自杀还是他杀,正准备补充一下,便听魏潜道,“是自杀。”
“啊?”崔凝愣了须臾,“为什么说是自杀?”
魏潜扬起一个笑容,“因为我刚刚看过卷宗。”
他的笑,明显并不是因为开心,也没有别的情绪,只是让人觉得一切尽在掌中般的运筹帷幄,显得格外耀眼夺目。
魏潜回来的时候先去了官署,整理了一下要述职的内容,又翻看了最近长安发生的各类案件,看到武惠自杀案的时候注意到她在悬山书院读书,便猜测崔凝知道此事肯定会按捺不住好奇心,而符远恰好今日开始节休,案子既然已经结了,两人最有可能做的事情就是聚在一起讨论一下。
地点,除了酒楼没有更好的地方。
于是魏潜整理好东西就放下卷宗,驱马过来了。
“为什么要自杀呀。”崔凝自己并未发现,别人说武惠是自杀,她还是忍不住怀疑,魏潜说是自杀,她却立刻就相信了。
“习惯较劲的人,比较容易看不开。”魏潜见她小脸惆怅的都要能拧出水了,问道,“你与她有交情?”
崔凝屈膝坐在席上一手支着脸颊,觉得脑袋晕晕涨涨,视物有些糊,“不算交情吧,她上乐课的时候总喜欢找我茬。”
魏潜见状,将手里的酒杯放远一些,不再喝酒,又起身走到窗边,将窗子打开。
冷风灌了进来,崔凝一个激灵,顿时觉得清醒许多。
魏潜关上窗,“你闻着酒味便会晕?”
“估计是吧。”崔凝揉了揉脸,“以前二……”
她的话戛然而止。
以前二师兄不知从哪里拎了一坛子酒回来悄悄在半山的一棵松树下面陶醉的喝了几口,便藏在了树下,崔凝以为是好吃的,就刨出来看看,她揭开封口探头过去嗅了嗅,又用手指沾了一点舔舔,结果脑袋栽到坛口上,坛子倒了,酒水洒了一地,而她就在这浓郁的酒味里熏了一整天,被二师兄抬回来的时候晕了一天一夜才醒,醒来就开始吐。
可把她心疼坏了,奄奄一息的对二师兄说,“才偷了师父一个鸡腿吃呢,吐出来多可惜。”
“什么时候吃的?”二师兄吃惊又愤怒,失望道,“你竟然没有叫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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