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答上监察司考卷?”宛卿冷笑道,“据我说知,这次的题目可不简单,你与魏佐令相识,恐怕让人误会。”
“哦,可能是各人聪明程度不一样吧,我觉得挺简单。”崔凝想起崔况那傲娇的语气,不由自主的就说出来这一番话,“至于我与魏佐令的关系,嗯,你是怀疑我,还是怀疑他?”
倘若魏潜故意透露考试内容,是要被处罚的,宛卿自然不敢往他头上扣屎盆子,“魏佐令为人正直,众所周知,却就怕有些小人窃取他的断案的法子。”
崔凝笑道,“哈,若是我有本事从魏佐令那里窃取断案法子,就凭着这份智慧,监察司也该录用我,宛典书说是吗?”
崔凝不愿意与她继续纠缠下去,不容她说话,直接道,“要说聪明,我自不敢说数一数二,咱们是怎么进监察司,心中各自有数,五十步一百步罢了,你若是有心思不如往别处使使,说不定东边不亮西边亮呢。宛典书没有旁的事,我就走了。”
崔凝拱手,从她身边走过去。
不妨被她一把抓住肩头,“牙尖嘴利。”
宛卿比崔凝高了大半头,垂眼冷冷看着她,手上的力道大的像是要捏碎她的肩膀。
宛卿家里世代养马,马背上长大的姑娘,力气比一般女子要大很多。
崔凝皱眉,挣了两下发现无法挣脱,于是猛然抬手以几倍的力气出拳,狠狠击在她的肋骨上。大袖微扬,稍稍遮掩了她的动作。
“啊!”宛卿尖叫痛呼,整个人站立不住,直接蹲到了地上。
崔凝龇牙,觉得整条手臂都抬不起来了,一向好脾气的她也被激怒,“宛典书,我和五哥什么关系,任何人管不着,我也劝你不要因此纠缠不休,否则就算你能奈何我,你也别想讨到半分便宜。”
说罢,也不管宛卿到底怎么样,直接甩袖走了。
崔凝一直没都像个没脾气,可那只是因为没有触到她的底线。以往在师门的时候过得虽然苦,但师傅师兄都宠她疼她,到了崔氏也总有人保护她,在此之前,她没有遇到过一个像宛卿这样对她步步紧逼的人。
她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发泄过后竟然觉得心里十分舒爽。
崔凝暗想,原来自己骨子里这么坏,做人果然不能太窝囊。
她事后回头仔细想想,觉得就算打了宛卿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家里那边怕是瞒不住,若宛家不是肯吃亏的主儿,肯定会闹过去理论的,要怎么同家里解释呢?
崔凝琢磨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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