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中了什么下官未曾见过的无色无味毫无残留的迷药,但这种可能性极小。”尧久之这话说的极为自信。
倘若不懂毒理,解剖尸体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所以尧久之是下了苦功夫研究毒物的,迄今为止,莫说大唐本土,便是番邦来的稀有药,也极少有他不知道的。
如果尧久之验尸结果没有问题,那么整个行凶过程就是:悬宿先生与人宴饮,喝了大量的酒后,被人从后脑勺击中。而后,凶手将他裹进布内后害怕人没有死透,又用其他凶器补了几下。
整个过程看起来就像是临时起意,但夹道运尸、白布裹尸、布置八卦阵,又显然不是没有预谋。
“凶手下手利落,不像是寻常人。”尧久之补充道,“下官已将死者吃过的食物记了下来。”
既然悬宿先生进了青玉枝后就没有出去过,那这些食物便可以判断出他曾在何处宴饮,可以说至关重要。
众人自然也都想到这一点,经验浅一些的监察使都露出几分喜意。
魏潜心情却越发沉重。
比起手段更复杂的谋杀,这种情况反而更棘手。他手上过的案子太多了,自然什么样的情况都见过。这种驾轻就熟的作案手段看起来特别像是杀手、刺客所为,看似处处都是破绽,但真正查下去就会发现即使抓到行凶之人,也很难查明整个案件的前因后果。
这个结果,其实在意料之中。
路平心问,“大人,已经留了玉枝泉的客人一晚上,今日是否放人?”
他是除了崔凝之外年纪最小的监察使,经事不多,不敢像其他人一样自行拿主意。
“再留一天。先拿尧大人提供的食单暗中查清楚哪些人叫过这些东西。”魏潜交代完,又问,“布匹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一处另一名监察使道,“查清楚了,这批布来自‘珍珠布庄’,裹尸用的白练叫“冷月缎’,布料是通过供货的方式流入了青玉枝。据青玉枝负责进货的掌事辨认,裹尸布正是“冷月缎”。他们入秋时进这批布,想用来缝制胡椅坐垫,但这匹“冷月缎”因为颜色过于素,只是用来做配料,而坐垫还未入冬就做好了。”
崔凝听着,以为这条线索断了,不料峰回路转,只听那监察使又道,“不过,经过我们几番逼问,进货掌事招了一件事……”
冷月缎既贵又用途极少,却还一直不断生产,乃是因为,它是一种特殊绣艺经常使用的底料,绣成后价格可翻百倍。
青玉枝绣房掌事的儿媳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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