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马总共只有二十来匹,如何派斥候?等他们来回探查清楚,两天时间就过去了。”
李肃皱着眉头道,“你不懂,他们是高顺训的兵,没有如此不堪一击。”
“不堪一击?”那偏将面色冷了下来,“我家将军领大军在蒲津奋战,将军渡过河了却在此拖延,到底是何居心?”
“你什么意思?”
李肃脸色也不好了,老子在长安当政那几年,上到皇帝,下到王公大臣,哪个不是对老子毕恭毕敬,你一个小小偏将敢跟老子如此说话?
那偏将冷笑道,“末将听说李将军同吕布乃是同乡,从小一起长大,你二人情谊想必非同一般,将军不会是故意给他当内奸来的吧?”
“放屁!你他娘有没有脑子?老子要当内奸,早一包药毒死你家将军了,还用得着来拼死拼活?”
“既如此,还请李将军快快发兵往蒲津。”偏将拱手道。
李肃暴怒,“我都跟你说了,这事有蹊跷,发你大爷的,信不信半路叫他们一锅端了?”
“可是蒲津那里等不及了,将军这边要等上一日,那边只能先退回,先前渡河的那些人有去无回不说,我等孤军在此,并州军很快会组起反击将我等击退。您若担心路上有埋伏,可一边派斥候在前探路一边行军,再留一部分人守着渡口和船只,一旦有变也可及时退回。”
李肃怒火稍歇,想了一下说道,“便按你说的办,留八百人守在这里。”
二人商议好留守之后,连忙发兵往蒲津,李肃认定路上会有埋伏,一路走得小心翼翼,然而直到走到离蒲津十里处时,也不见半个埋伏的人影。
“李将军在长安待久了,胆子也变小了,你看,哪里来的伏兵?”偏将略带嘲笑地看着李肃。
李肃冷哼,“小心点总不会有错!”
这时,蒲津这边已经渡过了七波凉州兵,不过河滩上只剩三千多人在艰难搏斗,其他皆已经阵亡了。
李肃让士兵就地休息一会儿,准备从侧面袭击并州军,争取在天黑前在蒲津渡口立下一个壁垒。
天色渐暗,河滩上的战斗却已经进入白热化,有李肃这些人的加入,先前一直占据优势的并州军开始呈现出败退之像。
虽然并不是所有军阵都投入战斗中,但所有士兵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河边列阵,只有中间啃食干粮时稍微休息一下,在寒冬里这样站一整天也够累人的,在被凉州军双面夹击之下, 败退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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