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掏钱买的,老师平时也根本不管他们。”
吕布看向那个老师,“孤怎么记得,我唐国学生,只要入学每人便可分一本启蒙教材,他们的书呢?”
那老师已经吓得说不出话,吕乾道,“必然是被这黑心的私自拿去卖了,这书现在在唐国并不怎么值钱,但是卖到其他地方去,利润还是很可观的……”
他看向县令,“一个县所有学校加起来,数量可不少。”
“这,这不关我的事啊!”县令大呼冤枉。
这时,张茉低声对许褚吩咐了几句,许褚点了点头走出学校,却是去大队伍那边派人往其他乡的学校询问情况。
“说!书去了哪里?”吕布再次问道。
“大、大王饶命啊,在下也是实在没办法,我那老母亲年初生了重病,巨额的医药费把家里都掏光了,我也不能看着她断药送命……呜呜呜……”
吕布瞧了眼他身上的锦衣,冷声道,“这借口找得倒是孝顺,来啊,去他家看看,若真穷得揭不开锅,这事孤便饶了他,如若不然,直接抄家,将其充作苦役,永不赦免。”
那人脸都吓青了,爬到吕布跟前不停磕头求饶,“不,大王饶命,饶命,我认,我承认了,是我鬼迷心窍把书拿去卖给过路商人,我愿意双倍偿还,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吕布一脚将他踹飞出去,那人砸到一个小吏身上,二人倒在地上哀嚎连连。
见此情况,县令已经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那几个农人被带了过来,连带附近几个里的里长、亭长和永霞乡的三老、蔷夫、游缴也一起过来了。
那几个农人一看见吕布便跪下来,黑脸汉子急急辩道,“大王,小的没有说谎,俺家有十亩地,按平均一亩地三石粮,俺家今年交了足足六石,可不就是五之税一,其他人家也是一样的。”
其余人也连连点头附和,吕布又看向那些里长,“他等所言是否属实?”
那几人下意识看向负责收赋税的蔷夫,蔷夫则下意识看向县令,吕布一看便明白了,这是由上到下一起贪,就是欺负民众无知。
“都老实交代吧,免得孤动刑!”
吕布只是很平静地说着这句话,然而这无形中流露出的威严和煞气,根本没人能扛得住,众人哗啦啦都跪了下来,求饶的求饶,喊冤的喊冤,交代的交代,推卸责任的推卸责任。
吕布也懒得一个个问过去,全都带回营地,交给随行官吏拷问,最后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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