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编辑的辛勤工作。
这真的就是靠杂志社的编辑敢于挖掘和推出新人作品,坚持质量,坚持鲜明独立的风格,时刻紧贴文学潮流,要不然《花城》杂志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
可以说,每個时期的《花城》,都风格鲜明。在“伤痕”话语盛行的时期,《花城》以强烈的现实主义风格文学参与了改革初期社会生活的呈现,个体的文学创造与时代的主流形成了强烈共振。
要知道《花城》创刊号发表的头条是华夏的《被囚的普罗米修斯》,这背后也与伤痕话语的诉求密切相关。这也是为什么文学圈子里面会有人认为《花城》是应运而生的,长期的整治压抑和文化虚无让人们对图书有一种渴求,希望图书能满足他们的精神的饥饿,希望文艺能表现现实,能呐喊能互换能发出他们压抑已久的心声,这种借文艺倾诉的强烈欲望给了刊物以生机,也奠定了那个特定时期的文学基调。
要知道正是因为这个文学基调,《花城》推出了不少影响巨大的叙事性文学作品。例如被拍成经典电影的《庐山恋》、汪蒙的七篇短篇,以及尚属青年作家的石铁生、梁晓声等作家的作品。
“冬雨,你快来看!”
“快来看!”
杨冬雨一进编辑部的办公室,就瞧见同事有些兴奋地朝自己招手,说道:“你猜谁给我们杂志社投稿了?”
杨冬雨很是不解,一边放下自己的包,一边笑着问道:“瞧你们开心的这样,该不会是巴老给我们杂志社投稿了。”
“哈哈,冬雨同志,你这话可就真的太敢说了,巴老人家现在是《收获》的主编,怎么可能会给我们杂志社投稿,就算是汪蒙现在也不会给我们杂志社投稿了。”
“那是肯定了,汪蒙现在有稿子肯定也是投给《人民文学》。”
“不过,我可是听说了,汪蒙同志好像就要从《人民文学》给调走了,好像是要调到文化部去。”
“真的吗?”
杨冬雨听着这话,目光却是望向同事拿的那份书稿,问道:“到底是谁投的稿子啊?”
“林有成给我们杂志投了稿。”
“林有成?”
“真的吗?”
杨冬雨一听同事这话,整个人都惊喜万分,因为她真的没有想到林有成居然会给他们《花城》杂志社投稿,这实在是太让她意外了,虽然说从林有成的那篇《山楂树之恋》之后,她就有给林有成写过好几封约稿信,但是林有成一直都没有投稿,这自然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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