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官们掏出的试炼还获得了这么大一个宝珠?”
然后再转过来,恢复成了死鱼眼:“没人问你——呜!”
被宝珠轻轻敲了下的她捂着脑袋蹲下,从浴袍敞开的领口处露出不妙的肌肤和稍微不那么明显突出的锁骨。
李武别开脸:“正经地问你,这件事很重要。”
白鸟真衣重新站起来,研究着砸了一下自己的凶器:“这么一说,我好像真的觉得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东西……”
“小时候玩的玻璃弹珠?”
她不确定地说道。
“你再想想?”
对方的声音忽然变得遥远,一个个不发生于这个时代的画面像是从深海上浮的气泡,跃出潜意识的深处。
那是一个从月亮上逃下来,不,是被人赶下来的女孩子,惶恐着度过在地上的每一天,害怕被想起她的凶徒派人斩草除根。
她的身姿和自己离开家乡,一个人最初艰难地在千代市活下去的样子重合了起来,以至于白鸟真衣希望她能躲过追杀者。
和之前幻视里经历了似乎很长又似乎很短的旅行,最终击退神明,与婚约者完婚的故事不同,画面一转,她最终在家里倒在了血泊中,窗外是肆虐的风暴和燃烧的村庄,月光冷冷地从屋顶的破口照入,以至于将其贯穿着钉在地上的漆黑剑刃清晰可见。
一种悲伤感不完全地从心底涌现,如同隔着一层荧幕观看悲剧电影,虽然能与不幸的女主角共情但又因为缺乏前因后果而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很快,不管是悲伤感还是浮现的画面都像是退潮的海水一般从记忆中隐去,只留下了时间忽然跳过一段的不协调感。
“啊,我隐约想起来了!”
她抬起头,像是要效仿某些侦探角色一样推了推镜片,闪过一道白光,“总觉得好像是在一个类似送礼的场景中!”
幻视出的画面没那么真切,但她确实有一点点印象。
砰!
李武单手越过她的肩膀,按在了背后的树干上。
因为他的突然逼近,白鸟退后几步,像是被逼入死角的那只经典故事里撞死在树桩上的兔子。
“树……树咚?”
“那你也记得是我把它送给你的吗?”
李武将手中的宝玉递到她的面前,五色的光华次第闪过,倒映在少女的眼中。
【……作为订婚的约定。】
风吹过树梢间垂下的绘马木板,彼此碰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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