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比较娇小,腰间佩剑,一身青衣,眉间的小山为其平添了些许魅力,使得中人之资的她看上去也有些迷人,但女子身上也透露着一点俏皮。
男子也是中人之资,手里是一把横刀,一身黑衣,五官端正,神色平静,看上去比较稳重。
“这里什么时候来的人?”男子随口一问。
女子看着木屋平静地道:“不知道,可能是王管事新雇来的工人吧!”
“这个工人还上山了。”男子闻言,指着雪地里一直延伸上山的脚印说道。
“可能去检查了吧,大雪压断的树木也要记录的。”
“那我们还去山顶修炼吗?”男子继续问。
女子则是顺着上山的脚印看去,顿时眉头一皱,道:“脚印的尺码……上山的是个孩子。”
接着,女子继续说:“不去了,去西坡,那里去年发生了雪崩,若是那孩子去了哪里,恐有危险!”
“好!”
说罢,两人一前一后朝后山西坡掠去。
……
山顶最高处是一块坪子,覆盖了厚厚的一层雪,达到了四指厚。忆阳花了一番功夫清理出一小块坪子,然后盘腿坐在上面学者那本册子最后一页的呼吸方式去感知天地之气。
朝阳东升,不一会儿便跃出了地平线,清晨时分结束了,忆阳睁开眼睛,吐了口唾沫,道:“什么天地之气,屁都不如。你要是个臭屁起码让小爷我闻见啊,你要是不臭,那出个声儿啊,结果啥都没有,去你 妈 的天地之气。”
说着说着忆阳直接起身抓起一把雪便朝山下扔去,却跟撒盐一样,从后面看就像个……白痴!
可是这个白痴依旧孜孜不倦地扔雪……扔着扔着,一股莫名的剑吟传来,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朝剑吟传来的方向看去,喃喃道:“谁在练剑?”
他仔细听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道:“不是有人练剑,是剑自己发出的声音。”
突然,他听到了一道沧桑的声音,那声音的主人在四十左右,是个男子,他在叹息……
而忆阳从这道声音里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亲切,从未有过的亲切感。
片刻之后,声音没了,剑吟也没了,忆阳红扑扑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嘴角颤抖着,眼角有泪光闪烁……
为什么会感觉很难过?为什么想哭?为什么会听到这样的声音?
他的眼睛渐渐变得迷茫……他顺着西方,一步一步地向前走,渐渐的,走到了半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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