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骚浪贱的程度比夏师傅有过之而无不及。
抛开沉重杂乱的思绪,楚子航看向夏狄,很好奇他又有什么样的故事。
“虽然不知道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但事情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难得今天良心发现,夏狄没有再胡编乱造些虚假信息哄骗小孩,只是把真实际遇说了出来。
“夏叔的故事跟你们比起来可能有点枯燥乏味,只是简简单单一个‘帅’就能概括始终。”
“……”
路明非忍住吐槽的欲望,等着他继续讲下去,结果那个恶劣成年人话到一半就闭口不言,开始收拾起东西准备离开。
“不是,这就没了?”
刚勾起人家的兴趣就撒手不管,不上不下的你搁这打拉锯战呢?
夏狄慢悠悠地收着鱼竿:“对啊,没了。”
“你不是说自己是个畅销书作者吗,怎么不展开讲讲?”路明非严重怀疑,就这拉胯的讲故事水平,真的能写出大众喜爱的作品吗?
“这是人生,不是虚构的故事。”夏狄一巴掌拍在路明非背上,将他赶回去收拾东西,示意到点干饭了。
在钓鱼三人组讨论中午吃什么的时候,老旧别墅中,一个小巧玲珑的女孩正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儿坐在小马扎上,将代为照看的河鱼开膛破肚做清创手术。
把研磨成粉鲜香怡人的药材均匀涂抹在鱼身的创口,便于术后恢复,接着把它们转入几块红砖垒成的简易病床。
女孩怕铁丝制成的床铺太冷导致它们着凉,还特意在床底下烧起了火,同时不忘给它们做保湿工作。
毕竟是生活在水里的鱼,上岸后皮肤容易干枯,善良的小女孩担心自己手脚用力过猛,专门回屋里拿来了个软刷,沾上精油在鱼儿身上来回擦拭。
忙活了小半天的夏师傅肚子咕咕作响,看了看身受重伤仍不忘向她报以感激眼神的鱼儿,发现它们暂时没什么大碍,便转身回屋拿了几片面包打算充当午餐。
只是等她给自己倒了杯果汁重新回到院子,却发现刚才还好好的鱼儿们浑身冒烟,清明的眼神也变得混浊泛白。
顿时,夏弥不争气的眼泪从嘴角流出,表情悲戚的飞奔到了简易烤……病床旁边,望着集体升天的鱼儿声泪俱下:
“小鱼,你怎么了小鱼?小鱼你不能死啊!
我知道你们被伤痛折磨的不成鱼形,但叔叔把你们交给我是信任我,怎么转个眼的功夫你们就……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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