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射下反射着森白寒光,好似随时都能扎进源稚女的胸腔,剖开他的心脏:
“源稚女!你和少主的谋划已经败露,现在少主被押入大牢严密看管,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忍者女孩儿的声音中并未参杂多少怒意,完美遵循忍者需要静心静气保持沉着不为外物干扰的守则,唯有她手中明晃晃的兵刃暴露了她内心的不满。
源稚女只觉自己的咽喉与心脏隐隐被一股锋锐锁定,如芒刺背。
但他还是没有任何表示,依旧紧盯着忍者少女,继续试探:“伱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事已至此,猛鬼众肯定不会替他隐藏身份,蛇岐八家获知他的存在只是时间问题,他必须确认这个小家伙不是什么刺探情报的探子。
而且,什么叫他和哥哥的谋划已经败露,他什么时候跟哥哥谋划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我叫矢吹樱,是少主的家臣。”娇小的忍者少女摘下面罩,露出一张清丽柔美却满是冰霜与警觉的脸蛋,她一双微微发蓝的眼眸紧紧盯着与少主有七分相似,只是五官更显柔和少了几分锐气的源稚女,沉声道:
“就在今天下午,犬山家主联合其他四位家主,以私通猛鬼众首领妄图颠覆黑道秩序,以及残害本家精锐刺杀大家长橘政宗的罪名,将少主监禁夺权。”
樱其实并不喜欢说话,自从她被风魔家的忍者从兵荒马乱的阿富汗带回来后,便在无人问津的情况下长到了十六岁,每天在神社充当武器保管员,武器不会说话,她也不会说话,而她之所以会被风魔家的人接回来,也只是想把她变成更加锋锐的武器。
可惜,她没能达到风魔家的要求成为一名忍者,而是变成了一个浑身沾满煤油味的廉价上油工具。
如果不是少主将她从神社带出来,每天把她带在身边教导日常日语,或许她会慢慢丧失语言表达能力。
除了源稚生之外,再没有人听她说过这么多话,某种意义上来说源稚女还真是沾了他哥哥的福。
“你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源稚女听见矢吹樱的话也是惊骇莫名,怎么哥哥就跟猛鬼众高层私通了,那里唯二的女性高层可都是半老徐娘,哥哥说过他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啊!
而且,哥哥一直把政宗先生当作自己的父亲看待,怎么会联合外人一起刺杀他,听这位忍者小姐的意思,貌似还刺杀成功了!
就……很离谱!
矢吹樱见状也没有废话,直接道:“你和一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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