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生飞速转动大脑,指出了源稚女是身不由己受人教唆,即便要判也应当是从犯:
“而且在日本胶粘法中,对于未满啾哈噻の胶粘(意思到了就行懂得都懂)不能判处死刑,即便相当于死刑也应改判无期徒刑!”
在他旁边的樱也举手发言,打出了一张名为围魏救赵的牌:“审判长大人,您是被告人源稚女的合作伙伴,据他所说,他操纵猛鬼众袭击蛇岐八家导致东京陷入混乱,背后都是您在协助,出谋出计还出力。
如果真要治源稚女的罪,那或许您也得坐在被告席接受审判。”
源稚女也点头,举起右手手背尚未消散的印记,表示人证物证皆在。
此言一出,所有人目光齐齐望向夏狄,想看他怎么推卸责任。
“小姑娘,你路走窄了啊。”夏狄满眼心痛地看着樱。
一个忍者不学忍术,看上兵法了,三十六计是让你这么用的吗?
“现在是现在,以前是以前,别拿现在的事儿往以前的案上套!”敲了敲法槌,夏狄示意原告律师不要胡搅蛮缠混淆视听,否则直接驱逐出庭。
听着夏审判长的暴论,薙刀武士夜叉忍不住嘀咕一声:“自己输不起就不让别人玩儿,有点特权了不起啊!”
然后,他就被驱逐出庭了。
“很好,无关群众退场,接下来有请原告与被告的父亲,犯下杀人放火战争弃养罪的上杉越说话。”夏狄打了个响指,源稚女身边的多出了一个被告席,因为挣扎过于用力导致面色涨红青筋暴跳的老男人出现在里边,手中双刀则是被扔在证物台上。
“死有余辜死不足惜的上杉越先生,请问你在得知源稚女被人忽悠到精神分裂,不仅滥杀无辜还和亲兄弟反目成仇的时候,心里是何感想?”
被禁言大半天的上杉越总算有了开口机会,但面对夏狄这扎心窝子的询问却硬是憋不出什么狗屁感想。
如果可以他只想骂街,可惜打不过,稳居混血种巅峰的实力和心智都被这个男人玩弄股掌之间,揉圆搓扁身不由己。
看着身旁比自己矮上一头的瘦弱少年,上杉越眼中闪过复杂情绪,最后尽数化为愧色,叹了口气道:“华夏有句古话,子不教父之过,他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过错,如果有什么惩罚就让我代他受过吧。
无论是让我切腹自尽还是凌迟炮烙,悉听尊便,我只求你留他一命,哪怕余生都在监狱度过。”
反正他活着也只是为了赎罪,如今能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