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当然,她也要感谢他们的无情,否则她也不会遇到稚女大人。
没有管身后两人做何感想,源稚生将伤口缝合包扎完毕后,手搭在上杉越的手腕上,细细感受着他的脉搏。
刚才在帮亲爹清理胸口伤势的时候,他感觉不到混血种强劲有力的心跳,甚至连呼吸时胸腔的起伏都十分微弱。
源稚生不是医学生,但他在学习剑道的时候,曾遇到过某个将中医“望闻问切”的道理融入剑道之中的同门,勉强算是懂那么一点点。
上杉越的脉象不能说差,只能说好的十分有限。
如果不是源稚生学艺不精,他都要怀疑躺在床上的不是一个险些杀穿猛鬼众防线、能硬抗狙击枪子弹的超级混血种,而是一个行将就木马上就要躺进棺材里的垂死之人。
他一手按在生父手腕上,一手按在樱的手腕上,细细对比着两人脉象的区别。
如果说樱的脉象是一曲悠扬婉转的乡村小调,那上杉越的脉象就是一首劲爆难懂的死亡重金属,抽象到源稚生怀疑自己探的不是脉搏,而是夜场DJ的打碟器。
不懂,真的不懂。
源稚生放弃了自己那只能算是皮毛的兴趣爱好,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你的身体很不对劲。”
他没有带特殊的称谓,老爹、父亲、越师傅或上杉先生什么的代称直接省略,似乎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这个素未谋面的老父亲。
可以理解,他本就是如此拧巴的一个人。
上杉越闻言,苍白面容上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因为我已经老了,不是每个混血种都像昂热那种怪物一样好似不会老去。”
源稚生静静地看着老者,心中对他的话只信了一半,混血种老了自愈能力下降很正常,但似他们这般的超级混血种理应有所不同。
很显然,上杉越体内存在着十分严重的问题,而且是那种会危及性命的问题,但他不愿意表明。
联想到离开东京前,自己询问上杉越要不要去补充些武器,比如他上世纪拿走的那些古刀,但彼时他的面色却有些迟疑,似乎在家里藏着不可见人的秘密。
起初源稚生以为那是日本独居男性家里特有的,脏乱差的房间,以及充斥全屋的不堪入目的书刊和成人用品,现在看来是另有隐情。
那他究竟在隐瞒着什么呢?
父子俩就这么静静对视着,无人说话,空气也变得很安静。
就在夜叉快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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