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事。
路明非不是那种喜欢背后说人坏话的性子,也没说自己遭遇的一些令人不快的事情,但在场诸位都是过来人,自然能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分析出他的境况如何。
之前路明非来的时候没多少人知道,还是后来房东主动提起他们才知道这孩子回来过,而且看样子过的不是很好。
现在听他的讲述,倒是和预想中的一样,老路夫妻俩是对不负责任的爹妈,他们的弟弟和弟媳也好不到哪去,瞧把小路逼的,都去街头卖唱赚零花钱了。
所幸小路这孩子运气好,遇上了贵人不至于过的太凄苦。
“那这孩子是咋回事,你那个夏叔叔的闺女?”
“算是吧,绘梨衣是中日法三国混血,国内的监护人就是夏大叔。”
“那你小子也算是有青梅竹马了,福缘不浅啊。”汗衫大叔冲路明非挤了挤眼,示意好女孩可不能放过,娃娃亲要从娃娃抓起。
“跟孩子说什么呢?”旁边的一个中年妇人瞪了眼汗衫大叔,随后又一脸八卦地看着路明非:“小路啊,你那个叔叔结婚了没,有没有对象啊,要不要阿姨帮忙介绍一个?”
“得了吧,人家长得帅又有钱,哪里会看得上你那二百斤的女儿,我劝你不要自讨没趣嗷。”汗衫大叔毫不客气地拆台。
“我呸,你个缺心眼的,当初要不是伱在闺女小时候老给她买零嘴,她会胖成这样?”中年妇女闻言揪住丈夫的耳朵就是一个旋转一百八十度,疼得汗衫大叔哀嚎连连。
但他毕竟不是川渝地区的耙耳朵,嘴巴硬的很,面红耳赤地争辩道:“我给闺女买零嘴有什么不对?你总不能怪我的父爱营养太丰盛,把孩子给喂成大胖子吧?”
接着又是一些难蚌的话,什么“我只是想给她一个美好的童年”,什么“她只是馋了她有什么错”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树荫下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即使绘梨衣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却也被这欢乐的氛围逗乐了,抿着粉润的唇儿轻轻笑了起来。
在老楼与往日的邻居叙了一个小时的旧,路明非和绘梨衣起身告辞,在诸位叔叔阿姨的目送下朝着公交站台走去。
和上次回来的时候一样,他和绘梨衣是坐公交来的,倒也不是说要带她体验一下华夏平民的生活,只是师兄忘记给夏弥带礼物这件事事发了,老夏头觉得那边的热闹更好看,不想出来给他们当司机。
虽然路明非已经学会了骑摩托,但国内不是法外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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