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和语气都有些复杂:“他是个喜欢看乐子的人,也是个十分护短的人。
或许路君的父母离开华夏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但可以肯定的是,原因一定与路君息息相关,且可能对他的成长有害无利。
如果夏先生亲自出手当然可以轻而易举将人找出来,可要是路君父母真的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难处,或者他们真的对路君做了什么不好的事,那他将要面临一个艰难的抉择。
是选择偏袒亲生父母,还是相信恩重如山的义父?
这对于一个国中生来说太过沉重,无论他如何抉择,都会在心里留下一道难以愈合的疤痕。”
这番话,让源稚女想到了某个骨灰都已经被扬了,但每每想起还是会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人复活再挫骨扬灰一遍的老骗子。
从某种方面来说,其实路明非即将面对的局面,与当初源氏兄弟遭遇过的相差无几。
父母双亡/忙,寄人篱下,遭受过区别对待,藏着个不为人知的妹妹/弟弟,有个待他们无微不至呵护有加,看似与生父有旧实则别有用心的义父……
嗯,除了别有用心之人身份调换之外,情况大差不差。
因为淋过雨,所以想要给后来人打伞?
源稚女体会过真相揭露后,那恍如骨髓都被冻僵的寒意。
偶尔午夜梦回,梦见哥哥惨死于自己的言灵和刀下时,总是会被惊醒。
抬头擦拭额头汗珠之时,也总能感受到眼泪途径脸颊留下的湿润,还有那几乎要逃离胸腔束缚的剧烈心跳。
“如果事情的真相和哥哥你想的一样,路君要面对的痛苦或许要比我们更加沉重啊。”源稚女说着,忍不住紧了紧手中的纤纤柔荑,突然的动作引得樱井小暮好奇望来。
“不过这事儿无需我们过多计较,以夏先生神机妙算的本事,想来一切都早已安排妥当,我们只需遵循他的指引完成任务就好。”源稚生没有继续这个令人不快的话题,转而说起了学习上的事情。
他俩此前都是正儿八经上过高中的学生,即便来到法国之后因为语言不通的缘故,暂时跟不上学校的学习进度,但以两人的聪慧,在上杉越这个老辈子的教导下,无需多久便能掌握。
而两个“樱”的情况则比较复杂。
矢吹樱从小在阿富汗长大,会说一口流利的普什图语,经过半年左右的教学也熟练掌握了日语,想来法语也难不倒她。
可她毕竟在战场中长大,从未接受过正常教育,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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