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一样。算了,反正那些无赖要被遣往边镇,不会有机会再害她。”
这时有人在外敲门,声音像憋在瓮里一样奇怪:“奚骄,是我,元珩,开门。”
被一掀,奚骄惊诧坐起!
这次他才是真醒,原来刚刚做了个梦中梦。
门一敞开,元珩鸠占鹊巢冲进暖和被窝。
经冷风骤吹,奚骄没了困意,坐到书案那把烛灯点亮,回头发现元珩鼻头变成个大肿包,立即明白对方为何过来了。
他问:“屋里进土蜂了?”
“昂。”元珩恨道:“绝对是被人放进去的,好几只呢!我睡前看过窗户,好好的咝……可现在破了,哪那么容易破?一定是元凝干的,白天怎么没蜇死他呢!咝……”真疼啊!
“亥也仁呢?”
元珩和对方同屋住。
“不知道,我逮住一只蜂塞他被窝里了,不知道现在醒没醒。你干嘛?多晚了还研磨?”
“睡不着,练练字。”
元珩猛地坐起,鼻子、连带两颊都瞬间剧疼,不过再疼也打消不掉他的兴奋:“差点忘了要紧事,本来想明天找你说的。你不是让我撵那只鹦鹉么?”
他故意停顿。
奚骄懂了,佯作好奇问:“然后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大事!那只鹦鹉有名字,叫‘有来’,养它的主人是教国风学舍的柳夫子。我追到那的时候,柳夫子在内室和你们训义学舍的郭夫子说话,我清清楚楚听到了‘下月联考之题我已’八个字!”
奚骄:“你是说……出下月联考题的人,很可能是柳夫子?”
“对!这可真是上天送到手的运气啊,我若提前得到考题,哼哼哼……”
“别胡来,泄露考题之过跟逃学犯错可不一样。”没有太深的交情,奚骄浅劝即止,自顾练字。
次日清晨,黑云连天雪叠泥。
尉窈把一双备用布鞋放进竹书箱里,背好了书箱再戴黑色兔毛风帽,面系毡巾,最后戴上手套出门。路真滑啊,学子们埋头行路,相遇不相识,尉窈和另个女学童一前一后进来训义学舍,对方摘掉了红纱笠,她才看清是郭蕴。
趁别人还没来,俩小女娘都赶紧换鞋,一起在门槛处把湿靴的泥污磕掉。
尉窈先询问对方有没有被土蜂蜇。
郭蕴撅下嘴讲述:“好倒霉啊,偏昨天离开竹林晚,发现有土蜂的时候,馆奴护着我们,几个同门又把我护在中间,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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