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多四个人了。她让从弟陆甲衣过去问问,问几时可以开始。
尉茂说道:“我去吧。”
他很快回来,把对方队伍的情况说明:“那边人到的差不多了,因为临时加人才耽搁。加的元珩,说是受了伤还非要来,奚骄去接的,稍等等,应该快到了。”
一众伙伴同时猜到原因。
只有粗嗓门的陆甲衣嚷出来:“别是偷考题的蠢事被元刺史知道,把元珩打断腿了吧,哈哈。”
没有接话的。
更证明假考题事件已经众所周知。
陆葆真:“说正事。即使我们的对手不算元珩,等奚骄来了也有二十一人。我先讲上午武斗怎么进行……”
前两轮只斗马,每轮耗用三匹马,分别是跨壕沟、越障碍。
第三轮较量骑技,绕大骆驼场的外圈跑三圈,双方各出四人。
第四轮比试投石,均只能选一人上场。
第五轮比试超距,也是各一人。
最后一轮,拔缏绳,最少出七人,最多出八人。
伙伴们正要讨论各自参加哪项比斗,陆葆真更加严肃道:“对战的规矩是,每个人、每匹马都只能进行一场比试。每一场输掉的人,不能参加下午的文斗。”反过来一样,自己这边如果文斗全赢,而长孙那边没能全赢武斗的情况下,算长孙的队伍战败。这点不可能实现,因此她没必要说。
“啊?”
“什么?”
陆甲衣的粗嗓门盖过所有声音:“从姊,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的话我还能再找好些帮手。”
陆葆真向持着同样疑惑的伙伴们解释:“我和尉茂合计过了,咱们勋臣诸部里愿意来帮忙的,属你们最能打,多找来人也不能上场。文斗更如此!你上个月联考倒数第一,你那些狐朋狗友识字吗?从现在到你上场,闭嘴!”
最后几句当然是骂陆甲衣。
尉景憋笑憋得嘴巴抽搐,悄声问尉茂:“陆学馆上月被退学的是陆甲衣?”
“嗯。”尉茂应完,大声说明:“这就是我找我窈同门来的原因,《诗经》两次的联考成绩她都是我尉学馆第一。”
“哇,你好厉害。”拍掌夸赞的是陆征品,他年纪最小,说话声犹带着稚气。
陆甲衣最讨厌学习好的,但他不敢吱声。
尉茂建议:“尉窈不要进行任何武斗,只参加文斗。”
陆葆真立即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阿窈,下午得指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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