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连他也算上了,他立即长呼气,绞尽脑汁回想学过的《诗经》篇章。
陆甲衣的大嗓门响起:“二十一个?哼,有一半会写字吗?还不如我吧,哈哈。”
亥也仁嗓门也不小:“你一个被休学的还笑我们?”
“休学怎么了?我就是休两年再上也能赶上你!”
尉景紧接在后说:“你们当然不会被休学,呵,谁不知道州府小学的旧馆已经被叫‘寒子馆’,再加上有拜高踩低、缺师德的老鬼……”
“尉景。”尉茂适时地喊住伙伴。
元子直正听得来劲呢,不禁问:“什么拜高踩低?谁缺师德?把话说完呀。”
尉茂拍下尉景的肩头,让其站在自己里侧,由他回对方:“话已经说完了。能听明白的不用问,听不懂的,自己去打听。”
这群纨绔子弟有个好处,就是打架、斗嘴稀松平常,既然刨不出根底,便没人再缠问。
有人走路快,有人走路慢,尉茂迁就着尉窈的速度,连带尉景,已经走在所有人的后面。
在园林里时,尉茂即察觉尉窈像现在似的揣有心事,以为她在担心接下来的文斗,便说:“文斗尽力就好,他们中《诗经》学最好的是奚骄,我信你就算赢不了他,他也一定赢不了你。”
尉景在旁鼓劲:“窈同门别怕。”
尉窈笑:“谢茂同门信任我,也谢景同门的宽慰,我不怕。我在想这个月联考的事,二位同门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元珩公子看到的考题,就是这个月的考题呢?”
尉景“噗”声笑,“怎么可能!”
“万一呢?”
尉景看着歪起脑袋稍有争执模样的窈同门,一怔,刚心生“她可真好看”的念头,就被尉茂挤开。
尉茂说:“其实我也怀疑过,但旋即又想,真全都考的话,和提前不知考题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
尉茂、尉景异口同声:“什么区别?”
后者又慌忙制止:“不行,别在街上说,文斗过后我们去……”
“去盈居书坊。”尉茂决定了地点。
尉景深长呼吸,激动不已,他想岔了,以为尉窈猜透了“全都考”另有玄机,以为她详知到具体考什么,那这个月的联考成绩前三,他三人岂不是正好占全?
犹带稚音的吵架声打断尉景畅想,是陆征品。小家伙很生气,快要气到对面去了。“可是我们赢了超距,你们不是吹牛让我们一场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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