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蕴跟着她跳下车,一下跌倒。
尉窈半扶半抱才把浑身打抖的伙伴拽起来。
“袭营,我们为什么会遇到柔然军袭营?阿窈我们往哪逃?”郭蕴害怕到哭,她听长辈说过,遇到柔然人如果一下被打死反倒是幸运,就怕死无好死,活无好活。
尉窈也强不到哪去,她是重生为人,不是重生为神!不过她还有理智,一直摁着郭蕴,防备郭蕴站直了成为箭杀目标,她刚指最近的营帐,结果数只带火的弓箭射到营帐上。
“郭蕴、尉窈!”是孔毨,他被两名崔族人拉着跑。尉窈赶紧拉郭蕴追对方。
“快,咱们跟上孔同门。”每个人都跑得毫无章法,朝各个方向的都有,火盆在人们脚下踢来翻去,许多营帐着火并不是被火箭所射,而是被火盆点着。
恒州的兵已经冲进休息区,接住
“柔然兵”的第一拨冲锋。孔毨又被那俩崔族人架回来,尉窈、郭蕴顾不得问,也掉头跟着跑。
“杀!”十几
“柔然兵”从他们刚才逃跑的帐道中涌出,为首武官向尉窈二女郎的背影狞笑,下令:“抓那俩!”砰!
一名恒州兵在尉窈的视野里被狠狠扛摔。
“当当当!”木棍与矛硬拼的声音四处都是,每一下都响疼耳朵,力道能敲断骨头。
离尉窈还远的地方,尉茂被一
“柔然兵”扑倒。他毕竟还小,被压住的霎那险些磕晕。
“小崽子,再跑啊!”按照兵演规则,他应该把尉茂逮进就近的毡帐,告知兵演后,作为
“战俘”的尉茂在毡帐里等待兵演结束就行了。可这个镇兵恶念已生,一手钳住少年的双手,每讥讽一句后,另只手跟一巴掌:“再跑啊?怎么不跑了?”奚骄他们比尉茂还惨。
武川镇兵的来源,从高宗时期有很大一部分是
“恕死”的罪犯,这就造成他们的后人被迫成为镇兵后,十分仇恨权贵。
奚骄、元子直这些帝室子穿得鲜艳洁净,一看就是纨绔。好容易冒充一回柔然匪的镇兵,怎可能放弃折磨纨绔的机会。
哪疼他们打哪,哪处最屈辱他们扯哪,伴随着更加放肆的侮辱话。
“那边的毡帐没人,把他们拖进去?”被拖进毡帐就真完了!奚骄想往腰间掏,岂料压制他的镇兵早等着了,他藏的小刀被镇兵夺在手。
按照元镇将发布的兵演规则,遇到博命招数时,允许镇兵过度防卫,只要不杀人,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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